阿輝聽了這故事,看著面罩上的圖案,伸手撫摸了一下,扭頭問柏茗說道“你是在哪里聽說這些事情?”
柏茗收起了笑容,把手中的酒,一口喝干,說道“是種植區的一個老人對我說的,但這老人現在,已經埋在土地里了,而且他的手臂上還有一道深深的傷疤!”
阿輝驚訝的問道“這人,難道就是當時的覺醒者嗎?”柏茗搖搖頭說道“不一定,當時很多人都砍傷了自己的手臂,手臂上都會有一道傷疤,只是現在想知道,最初的覺醒者是誰,已經很困難,除非去問現在的覺醒者,他們會知道的,走我們現在就去!”
柏茗顯然有些喝多了,他拉著阿輝和郎嚴,就要找連柔去問個清楚,到底最初的覺醒者是誰?可剛剛下床,柏茗就倒在地上,郎嚴伸手去拉柏茗,柏茗卻大聲叫著“讓那些,可惡的人都死去吧!大家覺醒吧!”
郎嚴抱起柏茗,把他拖到房中扔到床上。柏茗還在不停的說著“告訴我,那人是誰?快告訴我!”云彩由床上跳下來,對著柏茗叫了兩聲,郎嚴摸了摸云彩說道“他喝多了,我們把床讓給他睡!來跟我走,去找我們的床!”
阿輝暈暈乎乎的躺在自己的床上,想著如果自己能像那個覺醒者一樣,該多好!自己潛入到大祭司駐地,把大祭司抓住,然后用大祭司的命,換喬禮的命。阿輝隨即又笑了,自己為什么不去直接救出喬禮?
一聲哨聲響起,阿輝一下就被驚醒,急忙由床上跳起來,而柏茗也是和阿輝一樣,迅速跳了起來,柏茗拍拍自己的頭問道“怎么了?”阿輝搖搖頭,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阿輝拿著短刀,向外走去。
當阿輝來到那個會議大廳時,見袁嬰微笑著看著他們,阿輝這才放下心來。袁嬰等待人員都到齊后說道“馬上我們就要行動,我來做下任務布置。”
阿輝有些緊張,他回頭看了看會議大廳中的幾個人,郎嚴和自己一樣,有些緊張。柏茗臉上掛著笑容,看樣子很興奮。章道則面無表情的站在一邊,連柔和紫瑩站起一起。唯獨沒有見到杜專。
大廳外腳步聲響起,眾人都回頭望去,只見柳虬拉著杜專走了進來,杜專一看這場面,腿一發軟“撲通”一下坐到了地上。紫瑩皺了一下眉頭,扭頭瞪著杜專,杜專看見紫瑩的眼神,有些手忙腳亂的站起來,走到圓桌邊上。
袁嬰接著說道“這次去警衛組營救洪瑾,我們得通過內城的地下水道,進入警衛組,對內城地下水道比較熟悉的人就是杜專,進入地下水道后,一切聽杜專指揮!”
杜專聽到這里,伸了伸脖子,笑著說道“看來我還真的很有用,呵呵,內城的地下水道,我還真的很熟悉,但我不知道,我們會在那里進入地下水道,只要告訴我進入口,我就能帶著你們去警衛組,但是去警衛組太
過威脅,如果你們還想去其他地方……”杜專開始絮絮叨叨的說個不停,紫瑩在一旁看著杜專,咳嗽了一下,杜專立馬住口,不敢直視紫瑩。
袁嬰笑了一下說道“我們會在內城林帶,進入地下水道,當我們到達警衛組時,郎嚴和杜專,還有柳虬你們三人負責警戒,如果有異常,柳虬會給我們發信號的!”
袁嬰拿出一張圖來,平鋪在圓桌上,指著水道出口位置說道“剩下的所有人,由水道口出來,向警衛組后面,快速行進,警衛組駐所后面有一個獨立的院落,這里是高展和警衛組駐所,但也是關押洪瑾的地點!”
袁嬰指著圖繼續說道“我們深夜進入,在院落門前一般時候都會有一個值班守衛,這個人交給紫瑩處理,然后由我代替守衛,負責警戒。”
袁嬰抬頭看看大家,所有人聽的很認真,只是柏茗輕輕的搖搖頭,袁嬰看了一眼柏茗,繼續說道“剩下的人,繼續向里移動,中間這個建筑是高展和警衛組人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