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輕易涉險,我一個人行動更方便。”
連柔強擠出一絲笑容,伸手拍了拍阿輝的頭,轉離開阿輝。向著基地中一個隱秘的通道走去。連柔走到通道盡頭,輕輕的打開上面的蓋板,向外看了看,然后形一閃跳到外面,轉合上蓋板,做好偽裝。
外面的天色,已經蒙蒙亮了起來,連柔抬頭看了看天空中的那輪紅,深吸一口氣,低著體向著內城跑去。
這一晚,內城的警衛組和守衛們都沒有閑著,把地下水道仔細的收搜了個遍,只發現在警衛組處的下水口有些血跡,之后那群人就消失在地下水道當中。ii
而且內城守衛,還在內城林帶中發現的幾具尸體,既有黑衣人也有叛亂的覺醒者。
高展也到了林帶中仔細的勘察一番,但還是沒有發現其他人的蹤跡,高展很是惱火,讓警衛組繼續參加收搜,一定要找到那群人的蹤跡,那怕發現他們出城了也是好的。
高展找到了姚御,兩人經過一番商議,一起去見季鈺長老,把今天晚上的事通報給季鈺長老。
當高展說道洪瑾被人救出后,季鈺長老瞪著高展,那種眼神讓高展不寒而栗,高展有些磕巴的對季鈺長老說道“洪瑾,已經是,是一個廢人,不住為慮,我一定,一定盡快查出覺醒者的隱藏位置,然后將其鏟除!”
季鈺長老坐在椅子上,半響沒有說話,高展低頭站立,也不敢在多說什么,季鈺長老輕輕的咳嗽一聲后,說道“你現在最重要的是,看好警衛組里的人,你們警衛組中,誰同洪瑾比較ii
親近?”
高展一聽這話,戰戰克克的說道“警衛組中,同洪瑾比較親切的人也就是盛纓,我回去后會嚴加看管的!”
季鈺長老搖搖頭,對高展說道“既然盛纓同洪瑾比較親近,那就讓他們多親近親近吧!”
季鈺長老轉頭又對姚御說道“那邊傳過話來,說你做的很好!”姚御聽到這里,急忙對季鈺施禮說道“這全憑長老的安排,我只是奉命行事罷了!”
季鈺微微笑了一下,對兩人擺擺手,高展同姚御走出季鈺長老府邸,高展轉對姚御施禮,說道“有些事,想請教姚大人!”
姚御笑著對高展說道“高大人,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一定照辦!”高展對姚御說道“其實有些事,我還不太明白,如果姚大人有時間,能否到警衛組去暢談一番!”ii
姚御看高展有些為難之色,走上前一步問道“高大人,你我都有要事在,等有機會的時候,我一定去你那里大吃大喝,但現在真的有些為難,如果高大人有什么事,不妨直說。”
高展看著姚御笑了笑說道“我只是有些不明白,長老讓盛纓同洪瑾多親近是什么意思,難道是想讓盛纓接替我不成?還是有其他寓意?”
姚御笑著對高展說道“高大人,怎么糊涂了,盛纓怎么可能接替你,我想長老的意思就是,用盛纓作餌,然后捉拿那些叛亂者!”
停姚御這樣一說,高展當時醒悟過來,急忙對著姚御施禮說道“真是感謝姚大人提醒,我還一時沒有想到,這真是糊涂了!”
姚御看著高展的表,笑了一下,說道“高大人,我還有些事,沒有處理完,等我一得空,就去找你討口就喝!”ii
高展也不在繼續強求,寒暄幾句轉離開,姚御看著高展的背影,冷冷一笑,他心中明白,剛剛高展完全是在裝糊涂。怎么可能不明白季鈺長老的意思!他那里擔心盛纓會取代他的位置,而是見季鈺長老比較器重自己,怕自己取代他的位置罷了!
盛纓帶著警衛組的人,忙活了一夜,一夜中盛纓馬不停蹄的在林帶和地下水道中來回奔波,直到天亮才回到自己的住所中休息。
自從洪瑾被高展陷害后,盛纓就搬出了警衛組的住所,他怕高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