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銘一只手拿著刀,一只手舉著火把,小心的向前摸索著。柏銘剛剛走了幾步,就聞見一股濃烈的腥臭味道。之前的密道中沒有這種味道,這味,道難道就是那黑色物體發(fā)出的?
柏銘靜靜的站在原地,身體每一根汗毛都樹立起來,感知周圍的一切。可等了一陣子,除了腥臭味,沒有任何異常。火把只能照亮前方不遠的距離,在更遠處的黑暗中,柏銘不知道那里到底有什么可怕的東西!柏銘放慢了速度小心的向前試探著摸索,
柏銘將火把,用力的向前拋去,火把在空中畫出一道弧線,落在遠處,一下把遠處照亮。遠處只有密道的石壁,沒有任何異物,郎嚴也不再前方。
這里應(yīng)該就是他和郎嚴分開的地方,柏銘走進仔細觀察,這里沒有任何異常,這說明郎嚴是自己離開這里的。那么郎嚴為什么會離開這里,他去了那里?
柏銘握著刀的手,已經(jīng)全是汗水,柏銘單手握刀,用力的在衣服上將汗水擦干。繼續(xù)向前走去。
柏銘走到火把處,剛剛拾起火把,可是火把卻在這時,熄滅了,柏銘被黑暗完全籠罩。柏銘伸手在身上摸索了一下,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帶引火的東西,引火物品都在郎嚴身上。
柏銘把后背靠在密道石壁上,一點點的側(cè)移。雖然速度很慢,但這也是唯一安全的辦法。
柏銘慢慢的移動,豎起耳朵聽著密道中的動靜。柏銘聽到了細微的摩擦聲,柏銘心中一驚,停止了移動,繼續(xù)聽著那細微的摩擦聲。
柏銘感覺那細微的摩擦聲,是在前方轉(zhuǎn)過來的,也就是那黑色物體所在的方向。這讓柏銘更加緊張起來,這說明那黑色的物體正在移動,也許正向著自己移動。
柏銘把刀豎立起來,擋在自己面前,輕輕的揮動幾下,沒有觸碰到什么,這才又小心的向前,邁出一步,然后再次用刀試探。
那股腥臭味越來越濃烈,柏銘心中清楚,他已經(jīng)越來越接近那黑色的物體。柏銘向前再次,輕輕的揮動幾下手中刀,發(fā)現(xiàn)前方?jīng)]有障礙,然后柏銘移動腳步。
可柏銘剛剛抬腳之時,就聽見了一聲,云彩的叫聲,這一聲叫,讓柏銘既緊張又高興,柏銘輕聲的叫道:“云彩!云彩!”
柏銘剛剛叫了兩聲,就聽見有人說話道:“你怎么回來了?”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柏銘激動的差點哭了出來,他激動的說道:“郎嚴!是郎嚴嗎?”
郎嚴的聲音很平靜的說道:“這密道中只有咱們倆,還能是誰?”
柏銘伸手向前抓了兩下,沒有碰到郎嚴,于是又問道:“你在那里?”
“在黑墻前面,我的火把被我弄滅了!現(xiàn)在什么也看不到!”郎嚴有些生氣的說道。
“你的火把那?”郎嚴有問柏銘說道。
柏銘見郎嚴沒事,心中高興,聽見郎嚴問自己,于是說道:“我的火把也滅了!”柏銘又向前走了幾步,對郎嚴說道:“我們一起回去吧!”
郎嚴沒有回答柏銘的話,密道中又響起那種細微的摩擦聲,柏銘心中一緊,對郎嚴說道:“你
聽見了嗎?”
郎嚴沒有回答柏銘的話,柏銘心中焦急,再次小聲的喊道:“郎嚴!郎嚴!云彩!”
柏銘心中又是一驚,難道是郎嚴這次真的遇到不測了嗎?于是柏銘又大聲的叫了一聲:“郎嚴!”
這時,郎嚴的聲音在柏銘腳下響起,以極不耐煩的口氣,對柏銘說道:“叫什么叫!就知道叫,也不知道幫忙!”
柏銘聽到郎嚴的話,并沒有生氣而是很高興,柏銘問道:“幫什么忙?”
郎嚴沒好氣的說道:“幫什么忙?當(dāng)讓是找火把了!還能幫什么?”
柏銘剛剛因為火把熄滅,就把火把丟在一旁。于是兩人都蹲下開始在密道中摸索柏銘的火把,好不容易將柏銘丟棄的火把找到,然后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