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銘抬眼看了一下楊成,說道:“現在拖住警衛組的辦法就是,我們得一直吸引住他們的注意力,牽制住他們,讓他們把全部精力都放在搜捕我們的事上。即使實驗室那邊發生什么事,他們也無暇顧及!”
楊成想了想問道:“我們去吸引他們,還牽制?我們現在的況萬一讓他們發現,可是很難脫啊!”
柏銘輕聲的“嗯”了一聲,對楊成說道:“去吸引警衛組的人,可以說是九死一生,但只要能達到目的,犧牲生命也是值得的!這事可以交給我去做,只要我還能動,他們想抓到我,也沒有那么容易!”
一聽柏銘這樣說,毛禹難過的再次落淚,他趴在柏銘邊,哭泣的說道:“你,你,以后,都不能在動了!”毛禹的話一出口,楊成一把將毛禹推到一邊,呵斥的對毛禹說道:“你在瞎說什么?”
柏銘聽了毛禹的話,一下抬起頭來,驚訝的看著連柔,厲聲問道:“他這話,這話什么,什么意思?”
連柔想要安慰一下柏銘,但一時之間也想不出什么安慰的話,只是說道:“沒事,沒事!他瞎說的!”
柏銘想了一下,閉上了眼睛,然后說道:“我的手腳,是不是以后都不能動了?”楊成見狀,一時無法回答柏銘的話,只是轉離開。
柏銘心中已經非常明白,因為他暗中想要動動自己的手腳,但已經無法感知到自己的手腳。那自己今后的子,只能像個死人一般躺在上了。
連柔將柏銘的傷口全部處理好,她伸手輕輕的擦去柏銘頭上的汗水,輕聲對柏銘說道:“你只是手腳筋斷裂,等我傷好后,一定想辦法,治好你的手腳,讓你比之前還好!”
柏銘睜開眼睛看著連柔,連柔臉上一直帶著微笑,柏銘對連柔輕輕的點點頭,然后說道:“你要想辦法,去聯絡內城的覺醒者,現在每一步都很關鍵,不能耽擱!”
連柔手輕輕的按在柏銘的額頭上,對柏銘說道:“這些我都知道,你先睡一會,等你醒來后,一切都會好的!”
柏銘苦笑一下,閉上眼睛,然后喃喃自語的說道:“這一切都是一場夢,該多好啊!”
連柔安慰柏銘后,站起來,但是體過于虛脫晃了晃,阿輝見狀急忙上前扶住連柔,連柔小聲對阿輝說道:“扶我出去!”阿輝楞了一下,然后攙扶著連柔走出房間。
來到房間外,遠處的月亮已經升起,淡黃色的月光灑落在大地上。借著月光,阿輝看見連柔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他擔心的問連柔道:“你的體怎么樣了!”
連柔輕輕的擺擺手,然后轉查看了一圈,發現沒有其他人跟隨。連柔由懷中拿出一塊白布,放在阿輝手中,小聲的有些謹慎的對阿輝說道:“這是一個地圖,你要按著地圖的指示去一個地方。”
阿輝伸手接過地圖,打開后,見著地圖居然是用鮮血勾畫的,阿輝驚訝的抬頭看著連柔,連柔笑了一下說道:“我一時也
找不到能畫畫的東西,只有血是最方便的。”
連柔讓阿輝把地圖收起來,拉著阿輝的手對阿輝說道:“你順著地圖的指示,找到那個地方,然后要偷偷的潛入到地下室中,在地下室中會有人等你。
連柔說的太急,停頓下來,開始急促的喘氣,阿輝擔心的看著連柔,連柔緩了一會,又對阿輝說道:“你見到那人后,把這個交給他,他就會明白你是誰。”說完連柔拿出一個小藥瓶,送到阿輝手中,阿輝接過藥瓶,看了一眼,這個藥瓶上畫著一個自由鳥。
連柔繼續說道:“你只要把我們現在的形,都同他說清楚就可以,如果他有的指示,你回來告訴我。”阿輝將藥瓶同地圖放在一起,然后對連柔說道:“你放心吧!我一定完成任務!”
連柔一只手搭在阿輝的肩膀上,一只手扶著自己的口,快速的喘了幾口氣,對阿輝說道:“你這次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