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就是劉延拓”
劉延拓對吳彥銘笑道。
“想不到啊,你居然如此年輕,卻能打造出水晶杯,果然是年輕有為啊”
吳彥銘感嘆道。
“哈哈,大人謬贊了,在下只是偶然得知如何打造之法而已”
劉延拓聽后,笑道。
“大人,這邊請”
劉延拓比了一個請的手勢。
吳彥銘見此,抬頭在前。
走進了營寨。
吳彥銘坐下后,便抬頭看了看一邊站立,笑著看著自己的劉延拓。
“你們?yōu)楹畏磁选?
吳彥銘瞪了劉延拓一眼,問道。
“吳大人心中應(yīng)有答案了吧,不然吳大人為何會親自前來”
劉延拓站在一邊,笑道。
吳彥銘看了看頗為淡定從容的劉延拓,皺了皺眉頭。
年輕,還有這個年歲所沒有的成熟和冷靜。
看來不好對付啊。
“你真是從南洋返回的嗎”
吳彥銘想了想,問道。
“正是”
劉延拓點了點頭,吳彥銘見此,又想了想。
“既然是從南洋返回,更應(yīng)為大明順民,更應(yīng)忠君愛國,思君思社稷,然你確鼓動山民作亂,為害一方,你可知罪”
吳彥銘瞪了劉延拓一眼,問道。
“稟大人,此事可不能怪我啊,我等人微言輕,受人所制,無奈之下方才行此下策,再說我們不反抗,難道要等死嗎,此事并非我等之過,為何要怪罪在我等頭上,我等也愿做大明順民,但也不至于束手就擒,靜候等死吧,在下也只是想用用自己的手藝,回報一下山民的救命之恩,讓他們不在如此生活困難,難道這也有錯,所謂狗急跳墻,兔急咬人,還請大人能為我等做主,我等必謝大人再造之恩”
劉延拓不卑不亢,拱手向吳彥銘拜道。
吳彥銘見此,點了點頭。
“新安知縣陳權(quán)大人與大鵬千戶所蔣千戶和南海衛(wèi)城都指揮使胡穎呢”
吳彥銘看了看劉延拓,又問道。
“陳大人現(xiàn)在縣衙之中,蔣千戶和胡指揮使在我等攻城之時戰(zhàn)死了”
劉延拓淡淡的說道。
吳彥銘聽后先是驚訝。
然后大怒。
“哼,你們真夠大膽,你可知千戶乃正五品將官,衛(wèi)指揮使乃正三品將官,就算你們有冤屈,也不該將其斬殺啊”
吳彥銘怒道。
“大人息怒,我等也是被逼無奈,其欲制我于死地,如果我們不全力反擊,那不也是死路一條嗎,再說刀劍無眼,這事我們也不能保證啊”
劉延拓聽后,在笑道。
看著一臉微笑和氣的劉延拓。
吳彥銘一時也不知該說些什么。
的確刀劍無眼。
要是這伙山民失敗了。
或許吳彥銘等人只是將這當(dāng)成平定叛亂處理。
并不會去了解這些山民為何作亂。
所謂窮山僻壤出刁民。
在吳彥銘看來,山民反叛也是很正常的事。
“此事尚無定論,具體原因我還得細(xì)細(xì)了解一番,你把知縣陳權(quán)和洪泰清請到這來,我當(dāng)面對質(zhì),要是真如你所言,我必為你們做主,要是你所言有虛,我定不輕饒”
吳彥銘瞪了劉延拓一眼后,說道。
“陳大人我會命人將其請來,至于那洪泰清,其乃此事罪魁禍?zhǔn)祝驹谙麓蛩銓⑵淇囱海宰鰧|(zhì),然攻城之時,其已經(jīng)被憤怒的山民斬殺,還請大人見諒”
劉延拓還是微笑的拜道。
吳彥銘聽后,臉色一沉。
“你覺得我是那么好欺的嗎”
吳彥銘淡淡的說著。
劉延拓見此,全然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