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在向廣西,福建,湖廣,江西,浙江發展,之后便是南直隸,而相比于陸運,水運便更加便捷,也更加安全,所以我打算大量購買廣船”
劉延拓拜道。
沈權茗聽后,也輕輕額首。
“想不到劉老板年紀輕輕,便有這般雄心壯志,干勁十足啊,不錯,不錯,既然劉老板也是爽快人,那我們沈家也愿意賣船給劉老板,不過我們有一個條件,還請劉老板答應”
沈權茗捋了捋胡須,對劉延拓笑道。
劉延拓聽后,暗暗嘆息。
不會是想入股吧。
“不知你們沈家有什么條件”
劉延拓問道。
“我們愿意半價甚至免費為劉老板船只,不過我們希望劉老板從水晶杯利潤中拿出一成歸我沈家所有,不知劉老板是否愿意,要是愿意,我們有多少船,劉老板都可以拿去,如果不愿意,我們也不會強求,那劉老板要買船,就按照市場價來就行,畢竟規矩不能破不是”
沈權茗微微笑道。
劉延拓聽后,暗暗思索著。
又是一個老狐貍。
果然古人都不笨啊。
只是這沈家可比洪家厲害多了。
洪家的洪泰清是要么合作,要么就是死。
而沈家合作可以,不合作也無妨。
反正市場價就是這樣,規矩也是這樣。
總不能懷了規矩吧。
拿后世的話說,生意不成仁義在。
合作自然皆大歡喜,不合作也無妨。
看來無論是什么時期。
這些商道都是通的啊。
“合作到沒什么,不過你們沈家又能為我什么便利嗎,難不成只有船吧,我總得有好處才行吧”
劉延拓問道,沈權茗聽后哈哈大笑起來。
“痛快,劉老板果然爽快人也,那我也不拐彎抹角了,只要劉老板愿意將水晶杯中一成的利潤給我們沈家,我們不僅會為劉老板帶去船只,還會對劉老板的興安商行全力支持,而且我聽說劉老板這次新增了幾萬佃戶,想必管理這些佃戶的人才,劉老板也奇缺吧,我們沈家也愿為劉老板去說服廣州那些和我們沈家要好的家族子弟為劉老板分憂,只要劉老板有任何問題,我們沈家都會全力相助,而我們只要一成利潤,劉老板,這買賣不虧吧”
沈權茗哈哈笑道。
劉延拓聽后大驚失色。
這沈家是下血本啊。
船只隨便用,還可以說服那些豪族家的子弟來幫我,還有什么困難都會全力相助。
而這么多付出,只要一成利潤。
他喵誰信誰傻。
這沈家一定別有所圖,別有用心。
很明顯是看上了水晶杯的豐厚利潤。
想要分一份蛋糕。
甚至有可能是全部蛋糕都分走。
不然那些豪族子弟來干嘛。
不就是來分蛋糕的嗎。
自己的牌子剛立起來。
難道就要被人分走嗎。
劉延拓不能接受。
但是拒絕了又有什么好處呢。
洪家也想來分蛋糕。
被自己給弄死了。
但此事最終平穩度過,這是不幸中的萬幸。
再來一次。
難道要攻破廣州府城嗎。
那樣就真的和大明撕破臉皮了。
劉延拓可不干。
那就弄沈家。
算了吧,沈權茗不是也說,就算不合作,生意還是可以照做嗎。
那干嘛還要弄沈家。
不對,沈家所圖肯定不止于此。
沈家肯定還會有更深的打算。
劉延拓想了想,向沈權茗問道。
“你們沈家還有別的要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