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在天元國傳的沸沸揚揚,那小侄只能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說完,在心里重重叩問了一句,當真,這續命簫的因果那么多?
想到此處,樂揚突然道“何況……”卻沒有立刻說完,故意賣關子,目光緊緊盯著這濟北王妃的神情。
果然,濟北王妃被他這么一賣關子,有些忍不住,很想聽他還會說出什么來,忍不住出聲問道“何況什么?痛痛快快說出來。”
好奇果然是人的天性,樂揚微微一笑,道“何況,我知道姨娘是站在我這一邊,濟北王府也是站在我這邊的。”
濟北王妃蹙眉,道“你讓我說你什么好,我也是很搞不懂,我的兩個女兒究竟喜歡你哪一點,難道是你身上冒出來的這股子傻氣?你要知道,這次不僅僅是天元國的諸多勢力,甚至連天都、南域都有人來!我濟北王府能頂得住天元國的勢力,但是在面對天都的皇室、南域的那些勢力,卻也不得不顧忌一二。”
“這個我清楚,不然,姨娘也不會繞了那么大的圈子,把我引到這里來了吧。”樂揚知道,這濟北王妃引自己前來,只怕是還存下了保護的意思,但一時也不便捅破。
但聽得濟北王妃有些疑惑的說道“還有,從你進來開始,我便發覺你身上的靈力似乎被凍結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樂揚并沒有立刻便回答,眼前的王妃并不是尋常人,能看出自己靈力被凍結,怕是并非二小姐口中的普通人,反而問道“姨娘請猜一猜。”
“考我?”濟北王妃見樂揚連帶笑意,心念一動,不假思索便道“你這是在渡心動期?”
翹起大拇指,樂揚大聲贊道“不愧是王妃,一猜便中,晨雨對我說,您不是修行中人,這話,想來不準確。”
濟北王妃急忙搖搖頭,必出噤聲的動作,示意樂揚不要在說下去,樂揚心領神會,便止住了后面的話。
濟北王妃對此真是有點無語,記憶之中,也只是傳聞中出現這種渡心動期的方式,她雖驚異,但也知道樂揚此刻還未能成氣候,不值一哂,再者,壓壓這小子的氣焰,免得太過張狂,以至于造成不必要的事端,沉聲道“這有什么好稀罕的?無非是渡心動期與旁人不同而已,樂揚,不是姨娘說你,你能穩穩渡過心動期再說,似你這般,知曉之后,便忘乎所以,難道真覺得自己很了不起了么?”
樂揚聽完,心中一凜,忙道“姨娘這番教訓的極是,的確是我疏忽了,謝謝姨娘的教誨。”
濟北王妃見他態度轉變,便不再就此事多言,道“能知道自己的短板,還能擺出謙虛的態度,孺子可教,好吧,樂揚,姨娘問你一句,我兩個女兒,你鐘情于誰?”
她說到此處,不著痕跡的瞟了一眼窗外,心道,我這當娘的給你問了出來,瞧這樂揚會怎么回答?你啊,也不必再牽腸掛肚的。
樂揚不答,卻鄭重地問道,“濟北王妃這么大費周章的請我來,便是問我喜歡你那個女兒?”
雖然這段時期不能動用半分靈力,但精神感知力的修行卻半點都沒有擱下,耳根子微微一動,那在窗外的呼吸之聲,綿綿密密,若有若無,但樂揚推想,目前在清心庵中的居住的眾人,除了二小姐,又有誰敢來窺測王妃的住所?
樂揚并不想在這一母所生的兩姐妹之中做無聊的對比。
濟北王妃緩緩說道“當然不是僅僅為了女兒們的事,但做母親的,總歸是想知道的清楚一點,好了,既然都說到了這里,那便直說了吧,樂揚,三日之后,便是我澹臺家的煉藥師大會開啟的日子,姨娘想請你幫我一個忙!”
難道又是為了玄墨鼎,樂揚猜測,便道“姨娘是為了玄墨鼎?”
濟北王妃淡淡一笑,微微點頭道“與聰明人說話就是省事,你們在武廣城的事,姨娘多少有些耳聞,雨兒也真是淘氣,竟拿那玄墨鼎來開玩笑,我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