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便引著太子一行坐了首位,眾人依次坐好,濟北王回身對著身后站立的陳立吩咐了幾句,那陳立一揮手,雅樂飄飄。
酒過三巡,席上眾人酒一落肚,紛紛打開了話匣子,更將敬酒的矛頭照準了兩位天元國的王子,究竟是皇家風范,但有敬酒,二位王子均是來者不拒。
太子道“趙鈞,你母親可好些了?”
小詹王輕嘆一聲道“謝太子殿下掛念,家母還是老樣子!”
九皇子道“為什么不找一下龍虎山空空道人?我聽說那空空道人一身修為幾乎通天徹底,父皇也是經常邀請他到宮中給我們講解玄門道法,難道連他都沒辦法?”
小詹王苦笑一聲,道“秦王不知,這些年來,我父王不知道尋訪了多少杏林高手,均是束手無策,龍虎山空空道人告訴我們,要救治家母,除非拿到……”他頓了頓,放低了聲音,道“除非拿到續命簫!”
一旁吃著東西的濟北王微微一笑,頗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小詹王,道“難怪小詹王對我濟北王府的一名客卿那么用心,原來深意在此!”
小詹王笑道“王爺過獎了,咦,怎地不見樂揚兄弟?”他進門之時,早就打量了一下席上賓客,但奇怪的是,沒發現樂揚在座。
濟北王也是挺納悶,他早就吩咐了今晚有盛宴,樂揚、墨陌要隨同出席,哪知這兩個小子全沒蹤影,喚過陳立、陳鵬,問道“樂揚、墨陌人呢?”
陳鵬道“王爺,他兩人……他兩人感到有些不舒服,因此就沒來?!?
濟北王怒道“狗屁,不舒服?”他知道這兩個小鬼,一個已然是心動期修士,而另一個是融神后期,早就百病不侵,說什么不舒服,誰信?
“到底怎么了?陳立,你說!”濟北王喝道,一旁的晨風、袁太傅也是一愣,目光注視著那陳立。
陳立在濟北王耳邊悄悄說了幾句,那濟北王越聽眉頭皺的越緊,目光卻是鎖定著小詹王,聽完陳立的話,濟北王揮揮手,示意他退下,他舉起酒杯道“太子,秦王,請?!?
太子道“王叔,我聽說你請來一個心動期的修士代替濟北王府參賽,不知道可否請來一見?!睗蓖醭幸u王位之后,因早年為國家立下赫赫功勛,當今圣上對那一批老臣子很是尊敬,因此便命眾王子們對幾大異姓王以王叔相稱。
濟北王正為這事犯愁呢,哪知太子突然提起,尷尬一笑,那九皇子也道“是啊,王叔,就請出來我們見見如何,我和二哥都想知道是誰入了王叔的法眼?!?
濟北王舒展眉頭道“真是不巧,太子、秦王,你們姨娘那多年的頭風又犯了,我那小藥師正在給她瞧瞧,你說這……”
兩人一聽,相視一眼,那九皇子道“原來如此,這樣罷,二哥,一會兒酒宴之后,咱們去瞧瞧姨娘去。”
太子笑道“到了這里,瞧是應該去瞧的,只是怕王叔有意藏拙!”
“太子明鑒,老臣萬萬不敢,此事,小詹王……小詹王也知曉?!睗蓖趺η飞淼馈?
那小詹王聞言一愣,這事與我有什么關系?正在這時,他身后的虎衛湊到耳邊,悄悄說了幾句話,小詹王臉色大變,隨即鎮定說道“太子,秦王,確如濟北王所說,王妃抱恙在身,太子殿下、秦王殿下要去探望濟北王妃,小王倒是可以陪同前往。”說完,他卻在心中罵道,這狗日的胖道人是怎么招惹了樂揚?卻忘了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他小詹王自己。
太子雖對兩人的話有些狐疑,但酒宴過后,一見到濟北王妃,便見分曉,不急于一時,笑道“如此正好,王叔,姨娘不會嫌我們深夜打擾吧。”
濟北王尷尬一笑,道“太子說哪里話,你們的姨娘一早就盼著兩位殿下來了,只是女眷不便入席,因此才沒來見兩位殿下,請勿見怪?!碧印⒕呕首勇勓渣c點頭。
他隨即喚過陳立,含笑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