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tǒng)一了基本意見,眾人又犯難了,這冰魄凝珠草近在咫尺,依照現(xiàn)在修為,只消催動身形,便可過去。
但那通往那冰柱的路上,卻是被妖獸團(tuán)團(tuán)圍住,別說塞進(jìn)一個人,就是一只耗子,也不見得能進(jìn)得去。
怎么取?
一眾人沉思片刻,有的說御駛神虹過去,立刻便有人喝道,“御駛什么神虹,你個瓜皮,那天上的玩意是好惹的?”
更有人說,不如咱們將冰塊鑿開,從水下潛了過去,那也是能到的,這主意一生出來,便有人動手就干開了,那人將法器用力向著冰地一戳,跟著便聽到嗤的一聲,原本裂開的縫隙變的更大。
出主意那人立刻喝止,只怕在繼續(xù)用力,這冰原會碎成一塊一塊,到那個時候,這些原本一直盯著仙草的妖獸,不知道會有什么舉動?
魯本獻(xiàn)計道“各位,依兄弟看,不如大伙兒拼出一條血路,讓樂兄弟上那冰柱上,那時再做打算。”
他這想法一出,立時便引來幾人的發(fā)問。
其中一人說道“怪道人家常說魯兄莽撞,方才魯兄一直龜縮在后面,現(xiàn)在又來說什么殺出一條血路,當(dāng)真可笑,什么叫‘大伙兒拼出一條血路’,到要向魯兄請教請教!”
魯本有些尷尬。
樂揚(yáng)循聲看去,嗬,見那人滿身是血,但語氣之中去沒絲毫慌亂。
“就是,魯兄一身化神境修為,自然也不懼怕這區(qū)區(qū)妖獸,要來便來,要走便走,不過,我倒要請問問,方才你為何將我陳家的幾名弟子往前推?你不愿死,我陳家的子弟就愿意去喂了妖獸么?這筆賬,現(xiàn)在就算吧。”
那人說完,突然怒道“魯本,看招吧。”
結(jié)界之中,這股怒火眼看一點即著。
只聽得陸元大喝一聲,“你們干什么?死亡就在眼前,還不自知?若要分個勝負(fù)的,請到外面去!”
那想要取魯本性命的人冷笑一聲,喝道“好,就如陸兄所言,姓魯?shù)模甙桑酵饷嫒ヌ锰靡粦?zhàn),閣下不是說要為咱們的‘恩人’撐開這條路?反正左右也要一戰(zhàn),不如就到外面清清賬如何?”
陸元沒在理他們,轉(zhuǎn)而對樂揚(yáng)道“樂兄弟,不用管他們,一時間失去了那么多人,他二人也是驚恐過度。”
樂揚(yáng)搖搖頭,心道,不對,一切都不對。
照現(xiàn)在的這種情況看來,應(yīng)該是大家同心協(xié)力才是,可是魯本與那人無端端的瞎攪合這么一通,真是有些不對,但那里不對,又說不出個所以然。
眼下也只有盡快的將那株‘冰魄凝珠草’拿到手才是正經(jīng)!
想到這里,瞧了一眼陸元,沉聲道“陸兄,你見多識廣,怎么能到那個地方,你心中一定有些方法了,兄弟說的對不對?”
陸元點點頭,道“我是有法子,可是眼下,人心不齊,只怕這法子使出來,會害了你。”
便在這時,有人又大聲喊道“喂,快些想法子啊,這地沉的可越來……越他媽的厲害了。”
眾人凝神一看,在那‘冰魄凝珠草’周圍,一塊原本光滑如玉的巨大冰塊,突然間變得凹凸不平。
連得那在一旁吵架的魯本與那陳家男子也都拋下恩怨,循聲看了過去。
陸元大聲喝道“各位,不想死的,快些給我閉上嘴,聽我一言。”
他這一聲大喝,中氣倒也十足,可立時有幾人立刻反擊。
“聽你一言,陸元,你出的好計策,現(xiàn)在大伙兒被困在這冰原上,難道不是閣下的計策。”
一時間,無數(shù)污蔑、諷刺的話語落在了還算鎮(zhèn)定的樂揚(yáng)一行人耳里。
“……”
樂揚(yáng)苦笑一聲,不再理會這些人,叫過二小姐、墨陌,輕聲道“得想辦法離開這里。”
墨陌一雙眼睛,卻是盯著那冰柱,好半晌,才道“樂揚(yáng),郡主,我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