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腳印打下學(xué)習(xí)劍法的基礎(chǔ),而除去興趣之外,生存正是最好的老師。
殘魂本身失去靈力,與尋常武器一般,正好可以試煉試煉劍法,倘若運用那柄黑劍,這些妖獸哪能抵擋?
劍老雖以魂體的形式存在,但時時透過水晶神猿來指點自己,借用水晶神猿的獸身與自己拆招。
如此這般,一人一獸加上一魂體,一面賞玩風(fēng)景,一面修習(xí)劍法,不知不覺,已在外游歷一月有余。
發(fā)現(xiàn)鐘氏兄弟,是在一月之前,那一日,自己正好格殺了一只妖獸,卻發(fā)現(xiàn)周圍有異動,隨即探開神識,立時便發(fā)現(xiàn)了這兩人,心下正在暗自疑惑,這兩人跟著自己干嘛?但以現(xiàn)在的修為,自然不會懼怕鐘氏兄弟。
因此也沒戳破,心里打定主意,你要跟便跟,老子渾不在意。
離開秘境之時,正自隆冬,一路西行,不知不覺間,便到了早春。
去往詠月城,需要渡過元江,樂揚儲物袋中有的是銀子,買馬換馬,不再話下。
渡過元江,鐘氏兄弟越跟越近。
也是奇怪了,這一路上,無論怎么擺脫鐘氏兄弟,這倆兄弟總有辦法尋到自己,實在是比秋婉師妹還粘,初時自己還保持著警戒。
到了后來,見兩人沒什么惡意,也就沒再多想,再加上劍老督促的越來越嚴(yán)厲,就更沒時間與這兩人瞎耗功夫。
終于,這一日進入了詠月城地界,離城不過二十里,這才又想起此行的目的。
心下暗自想到,這第一封信,是樂家來的,說是要自己去調(diào)查一下上一任神官的死因,信中說道,上一任詠月城神官在半年前離奇死亡,死因不詳。
那個還沒見面的爹,卻是著實交代自己,其一、如非萬不得已,不得動用現(xiàn)有修為;其二、調(diào)查完神官的死因,便回天都,一刻也不許停留,又說到了詠月城,去找誰誰誰?
放下第一支玉簡,頓覺一陣頭大,天都樂家,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存在?自己到底是什么緣故被安排在了臨江府?
數(shù)十年來與天都樂家不通音訊,直到痞子來到,這才知曉,自己原來是天都樂家的孩子。
這一切,只怕只有回到了天都才能知道了。
這第二道玉簡,就更扯淡了,下了一道敕令,大意是說讓自己暫時署理神官一職!有沒有搞錯?拿著這么一封不似公文的玩意兒,便去做官?
兩道玉簡,均是莫名其妙!
……
……
馬兒奮蹄狂奔,已在馳道上行了數(shù)里,神識探開,鐘氏兄弟尾隨其后,不遠不近。
前方數(shù)里,似乎有人在斗毆?
心里好奇,拍馬朝著呼喝聲之地而去,那是一片小松林,像是有兩撥人馬正在酣戰(zhàn),樂揚心里疑惑,這個地方,跳下馬兒,扔祂自由自在吃草,身形卻是一閃,遮掩著氣息悄悄靠近。
使開月步,溜上了松樹枝頭,雖然稀疏一些,但自己一身黑色長衫,只要小心隱藏蹤跡,想必下面那些人也是發(fā)現(xiàn)不!
凝神看去,正在打斗的兩人,其中一人,正是那在長街上攔車侮辱對方的彪形漢子,剛才因為緊鄰窗戶,瞧得清清楚楚,這時一看,見他刀法嫻熟,比之墨陌自然是及不上,但在尋常武士之中,似乎也可算的上高手。
與他對戰(zhàn)那人,卻是手提一柄長劍,兩人身材相若,只是那名漢子身材偏瘦。
心想,原來這兩邊人馬是在這里約架來著。
展眼間,兩人斗了幾十招,樂揚隱隱覺得,這彪形漢子似乎有些玄修功底,與尋常武士的刀法還是有些區(qū)別,他在激斗之中,刀鋒隱隱多了一些似有似無的靈力波動。
而那身形偏瘦的漢子卻是個尋常武士,只是憑著一手精妙的劍法,這才與彪形漢子堪堪打了平手。
又斗的數(shù)招,彪形漢子漸漸掌握節(jié)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