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良用白癡一樣的眼光看向一旁的阿楓,不知道趙螟蛉身邊怎么會有這樣的二楞子。
“趙管事最近得罪了什么人?”吉良無視了阿楓的問話。
趙螟蛉發現吉良對阿楓的鄙視,但是他裝作沒有發現,引開話題說道“想要我命的人不多,但是你還是不知道的好。”
吉良心中雖然有了猜測,但是這件事情他還是不知道的好,于是順著趙螟蛉的話講道“既然趙管事覺得我還是不知道的好,那我就聽管事的安排。”
“哼,膽小怕事。”阿楓對吉良的感官越發的不好了起來。
吉良對阿楓的擠兌不以為意,懶得和這樣的人計較。
樓下的酒樓老板已經走到了隔間的門口,進來的時候臉色很是惶恐,連忙向趙螟蛉賠不是,連吉良給武治等人點的餐也都免費供應,老板很怕趙螟蛉追究酒樓的問題。
這家酒樓在鄧縣還是商隊必經之路的時候可算的上日進斗金,但是隨著商隊的改道,走鄧縣的商隊日漸稀少,導致酒樓的生意一落千丈,但是老板還是勉力支撐這個酒樓的運轉,說不定什么時候生意就會好起來也說不定。
由于生意一直慘淡,老板就開始消減開支,小二就僅僅只留下了一個遠房的侄子,但是沒想到由于人員減少,居然出現了這樣的紕漏,原本他已經做好了配一大筆錢的打算,但是趙螟蛉沒有追究他的責任,僅僅只是讓他繼續上菜,但是老板還是忍者心頭的疼痛免了兩桌的飯錢,心里卻想到,好不容易能賺點錢,現在又賠錢了,而且窗戶修理也是一筆開銷,不知道什么時候這鄧縣能恢復昔日的繁華。
趙螟蛉帶著吉良等人出了酒樓,后面的酒樓老板還盡力的顯示自己的歉意,但是臉上表情已經表現出了他的苦澀的心情。
趙螟蛉一出隔間的門,就開始注意吉良帶來的幾個人,這七個人分成兩撥,前面走的兩個人,一個小鬼叫伍元慶,趙螟蛉早就見過,另一個蒙著面看不真切,但是看起來是一名先天,雖然氣息浮躁,但是確實是先天無疑。
而且這人和伍元慶走的近說明這人一定是吉良的心腹,趙螟蛉有點驚訝,這吉良連后天九重都沒有,就能有先天境界的人跟隨,看來這吉良還真有點手段啊。
后面隔著一個身位的五個人在趙螟蛉看來就有意思多了,那五個人一看就不是新朝人,雖然身著新朝的服飾看起來很普通的新朝人沒什么區別,但是他們的一言一行很是不羈,普通新朝人不會這樣,世家子弟身上的條條框框很是明顯,難怪吉良要求他來辦身份路引。
但是趙螟蛉的眼神突然一凝,他發現這幾個人真的有點不同,他從下樓開始就仔細觀察,雖然這幾人修為很是低下,但是資質確是不俗,可惜年歲大了,不然倒是可以手歸麾下,不過這吉良倒是鴻運當頭啊,明明是身處危機但是卻收了一個先天手下,而且還帶著幾個資質不俗的人一起上路。
要是說僅僅只是遇見一個還可以說巧合,但是這已經不能用巧合來形容,不過這幾個人雖然資質不錯但是已經難堪大用,趙螟蛉也沒有深究的欲望了。
回到如意商行的營地,來回巡視的人依舊是賈家護衛隊的成員,雖然大部分人都認識,但是吉良不知道為什么心情不暢。
一進營地,還是原來的布置,但是人已經不是原來的人了。
趙螟蛉每從一個人身邊路過,那人就會恭敬的問好,似乎這里已經成為了趙螟蛉的私人領地。
吉良看著他們每一個人,但是沒有看見一絲異樣的神情,有的僅僅是發自內心的憧憬和敬仰。
吉良原本就知道趙螟蛉很厲害,雖然見過他揮手之間毀家滅族,但是這樣的人格魅力卻更加恐怖,這趙螟蛉對賈家絕對不會安什么好心,他吉良是賈家的家生子,雖然對賈家沒什么認同,但是他身上從始至終都會有賈家的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