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四”“十點大”隨著大漢的話音落地。
剛剛上一把壓完自己所有資金的幾個富商頓時哀嚎了起來,感覺自己剛剛離成功僅僅只差那么一點點。
但是重金跟注小的幾個人臉色瞬間就鐵青了起來,原本覺得王家三公子已經(jīng)時來運轉(zhuǎn),哪知道自己倒是往里面搭進去了不少。
幾個投機押大的人在桌子上大笑了起來,原本枯竭荷包似乎再次換發(fā)了榮光。
搖骰盅的大漢看著這群人不同的嘴臉,眼中鄙視的神情一閃而逝,微不可查。
原本已經(jīng)在準(zhǔn)備離開的王三公子不知道什么時候又坐回到桌子面前,眼睛微不可查的轉(zhuǎn)動,似乎在考慮下一把下什么位置,而他身后的王臨川確是嘴角微微翹起,對于再次回到賭桌的王三公子不再勸誡。
賭場里面燈火通明,完全分不清白天黑夜,從中午王三公子到這里,一直到接近夜幕也沒有從賭場里面出來。
謝家在江南雖然沒有王家奢豪,但是府邸比之河?xùn)|賈家也強上不少,不是賈家錢財不如謝家,而是河?xùn)|風(fēng)氣如此。
謝平山已經(jīng)在王家的后花園里備好了酒宴,只等客人的到來。
天剛剛擦黑,幾家的家主帶著自家的子弟來到謝家赴宴,雖然不知道具體是什么事情,但是謝家的面子還是不能輕易的駁斥,畢竟江南除了王家就數(shù)謝家最為勢大。
今天江南除了王家最大的幾個世家悉數(shù)到場,大家吃喝暢談一副其樂融融的模樣。
突然,謝家的長子謝平山站了起來,他拍了拍手,熱鬧的場面頓時安靜了下來。
“諸位叔伯兄弟,今日我們謝家把諸位邀請來是為了一件大事,一個能讓江南更加繁榮的計劃。”
謝平山說的慷慨激昂,但是底下的眾人卻沒有被謝平山影響,畢竟都是在勾心斗角中生活的人怎么可能被幾句話鼓動。
“不知道賢侄說的是什么事情,你這樣將大家也是一頭霧水,不知道你要說什么啊!”和謝家走的最近的蔡家家主開口給了謝平山一個臺階。
“蔡伯伯說的是,是小侄孟浪了。”
隨即謝平山深吸了一口氣,“江南王家受新皇大恩,卻不思報效,侵吞朝廷的鹽稅良久,我等世家應(yīng)該為朝廷分憂,報效君王,鏟除王家這樣的國家毒瘤。”
底下的幾個家主除了蔡家家主,俱是驚懼異常,看向謝平山的眼神滿是不可置信,隨即幾人就看向一旁高坐的謝家家主,只見謝家家主面色絲毫未變,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樣。
看到這樣的場景,幾家家主已經(jīng)知道謝家是打定主意要和王家作對了,只見三人交換了一下眼神,都準(zhǔn)備起身離開,似乎不準(zhǔn)備蹚謝家的這趟渾水。
幾人起身準(zhǔn)備離開。
“諸位覺得我會拿謝家的百年基業(yè)開玩笑?”坐在上首的謝家家主突然站起身來,一步跨出,身體穩(wěn)穩(wěn)的停在半空,幾個告辭離開的家主嘴里的話頓時咽了下去。
只見其中長相儒雅的諸葛家的家主看了一下其他幾位一眼,才對站在半空的謝家家主說道“謝家準(zhǔn)備對付王家我們都沒有意見,但是我們?yōu)槭裁匆湍阒x家一起面對王家的詰難。”
諸葛家家主的話得到了幾個家主的支持,畢竟江南王家可不是好對付的角色。
“諸位既然我謝家準(zhǔn)備對付王家,自然會有對付他的手段,不然誰也不會自討苦吃。”謝平山在一旁幫腔。
謝家家主繼而從空中落下,看著三家家主說道“這么多年你們覺得我謝某人是無謀的蠢夫不成。”
三人對視一眼,諸葛家家主繼續(xù)說道“就憑你先天離境的修為只怕也是不夠,王家老祖早就是先天離境,這么多年過去了誰知道他現(xiàn)在到了哪一步,我們幾家可不能冒險。”
“要是我說成功以后江南的商路由我們幾家共同掌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