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哥,聽說這次又給我們分配到了一個公子哥的隊伍里面,據說這人是咋們河東營營將的族親,所以才將幾個有實力的人分了過去!”一個臉頰干瘦的漢子用尊崇的語氣對身旁的一臉桀驁不馴的男子說著自己得到的消息。
“狗哥你看,那不是何迎春嗎!”
桀驁的男子看向了臉頰干瘦的漢子指向的地方,果然看見了一個胡子拉碴的年輕人,兩人的眼光在空中交錯而過絲毫沒有停留,這兩人雖然認識但是卻有一種老死不相往來的意思。
桀驁的年輕人摸著自己的臉頰似乎在自言自語,“這些人里面還真有不少實力不凡的人呢,就連老兵也有數十人,就是不知道這些刺頭都送給這位新司馬的人到底是好意還是有著什么其他的心思,雖然這和他沒什么關系,但是可以看出這位新來的司馬確實和營將關系緊密?!?
這個年輕人雖然桀驁,但是他并不是沒有腦子,看到送去的這些人,實力雖然說不上很強,但是比之一般士兵可是要強出來一截兒。
“誰說不是嘞據說這位公子哥是賈家的嫡系子弟,一來就被封為司馬掌五百人,很多人都為之眼紅呢!”臉頰干瘦的男子似乎知道不少消息。
桀驁年輕人眼中一抹亮光閃過。“沒看出來呀,這種消息你都能搞得到!”桀驁青年的語氣似乎滿是驚訝。
臉頰干瘦男子的臉色頓時緊張了起來,連忙大聲的解釋,“狗哥,我有一個親戚是營將衛隊里面的人,是他告訴我的,不然我哪有這么大本事能弄到這種消息?!闭f話的干瘦男子背后已經沁出了汗水,他可是知道面前這位叫狗哥的桀驁年輕人是多么可怕。
桀驁年輕人沒有再看臉頰干瘦的男子。他其實心里很明白,怕是有人想用他這把刀,殺一殺這位營將族親的銳氣。
不過這也正合他意,不管對方是什么來頭,這里是軍營,拳頭大才是硬道理。跟著草包上官在戰場上只能死的更快。
桀驁年輕人已經連續被委派到了多個司馬手下,但是他覺得這些人實力實在是太差了一點,所以就表現的囂張了一些,導致他現在變成了誰都不要的刺兒頭,沒有人希望自己手下有一個不聽話的士兵,畢竟戰場之上,服從命令的士兵才是好才是好士兵。
桀驁年輕人不屑于去解釋,畢竟那些司馬的實力雖然看起來有先天境界,但是動起手來,先天中期的自己他們都應付不了,這要是跟著他們上了戰場,有多少小命也不夠送的,所以他的桀驁之名才傳遍了整個河東營。
他在等待那個能壓服他的人出現,又或者說他想憑借自己的實力坐上司馬位置,到時候他就不用看這些實力草包的司馬臉色行事了,要是他能在這次站事中大放異彩,也許就能夠平步青云,說不定還能得新帝看中,這些話他可不會隨便說出去。
但是臉頰干瘦男子挑撥的語氣實在是太明顯,都不用考慮,就知道他是被其他人委派而來挑撥離間的。
一行近四百人的隊伍很快就來到了賈岳庭等人的帳篷前,此時已經有數百人立于此處,一個年輕人站在這數百人之前。
“賈司馬這是將軍給您補充的兵員?!鳖I頭的軍官來到賈岳庭身前輕聲的說道。
賈躍亭看了一下這位軍官帶來的人,大部分都有一股悍勇之氣,不是那種草包士兵,這使得他對于賈威的好感又平添了幾分,他們來的也不算早能分配到這樣的兵士估計是他二叔對他的特別關照了。
賈岳庭上前將一塊煞石隱蔽的遞到軍官手中,“多謝了,不知道怎么稱呼閣下!”
這位軍官感受了一下手里的東西,頓時就覺得這位營將的族親很是和善,“在下后司馬鮮于樹,賈司馬不用多謝,這些都是將軍的安排?!?
忽然這位后司馬鮮于樹輕聲的在賈岳庭耳邊說道“這里面可是有不少刺兒頭,雖然實力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