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高傲,兩人微微點頭示意就沒有看更多的交流。
“阿狗,你好歹也是先天中期的境界啊怎么還是小兵,沒有升遷上去,不會是因為你這個名字不好吧。”吉良似乎有意緩和氣氛的說道。
阿狗滿臉羞澀,雖然曾經也有旁人嘲笑,但是他總是會用自己的拳頭告訴旁人這個名字其實沒那么糟糕。
但是劉吉良的話卻讓他也陷入了自我懷疑之中,這個名字還真沒有成為大人物的氣質,可是他文化水平著實有限,也不知道取什么名字好,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吉良。
吉良從阿狗眼睛里看到了那種強烈的渴望,他略一沉吟“那你姓什么?”
聽見吉良話語的阿狗連連搖頭,似乎確實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吉良見阿狗確實不知道,只好說道“既然你叫阿狗那就叫候如何,沒有姓的話就姓良吧,良候,怎么樣?”
“說不定你將來能憑借這個名字封侯拜將呢!”吉良滿是笑意的說道。
本是玩笑之言但是阿狗卻覺得吉良說的不錯,“良候!良候!”阿狗滿臉興奮大笑,看得出來這名字確實挺合他的口味。
“謝謝吉百將,屬下以后就叫良候了!”說完有自己叫了自己幾遍臉上還帶著笑意,之前桀驁的神情卻消失的無影無蹤。
就在吉良等人各自領軍開始訓練的時候,之前圍觀的一個士兵來到了河東營的一個司馬的營帳之前。
帳內有數人正在用餐,上首的是一個年輕人,年輕人身后站著一個大漢,大漢渾身布滿了傷痕,但是眼神里閃爍著精光,年輕人左邊是一個壯碩的老者,右邊是一個臉上有一道刀疤的大漢。
士兵走了進來,眼神看向坐在右邊的刀疤大漢欲言又止。
滿臉橫肉還有著被刀劈過痕跡的大漢看著進來的士兵呵斥道“看什么看,老子臉上有字嗎?將你看到的情況如是的說出來,沒看到老子的貴客在這里等著嗎?”
士兵被嚇了一跳,連忙說道“那位新來的年輕司馬不僅輕松的收服了那些刺兒頭,底下的百將們已經開始操練兵馬去了。他順便將賈岳庭如何收服那些人的手段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順便將自己的猜測也加了進去。”
“真的?”刀疤大漢有點不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