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德佛摸著下巴說道“你的意思是,諾頓這家伙賊喊捉賊了?確實,那天到中午為止你都和我兒子們在一起,是無法在短短半天時間去郊外再趕回來的。雖然大家都清楚這事,但是諾頓是警長,他敲定了你是犯人,別人就不敢反駁了。”
“說起這個,我還有一件事問你。”赫德佛認真地看著奧瑪,向他問道“你在發生命案的那天,中午見到了我的兒子們了吧,為什么,要把那么重要的事情拜托給他?你就不能相信我嗎?”
赫德佛這么問是有原因的,他在懷疑,雖然在夜談時他就發現了奧利有所隱瞞,但是他并不知道他隱瞞了什么,赫德佛判斷阿斯蒂芬那龐大的知識絕對有問題,那絕不是奧瑪一個早上就能傳授完的。就算是奧瑪用某種方式,把自己的研究和偵查全部告訴了奧利,又會出現第二個問題,那近乎完美的理論,簡直就如同失心者真正的制造者了解的一樣多,誰又能保證現在奧瑪不是在誣陷諾頓呢?
從另一方面看就很明朗了,如果說,這一切都是奧利自己觀察發現的,那么就能說得通了,不管是那龐大的知識量,還是奧瑪的證詞,以及指向諾頓的證據,都可以成立,但是這反而是最難以解釋的,一個年僅五歲的孩子是不可能懂得那么多東西的。
所以赫德佛會問道,為什么要把重要的事情拜托給他,一個是希望奧瑪說出到底是哪一個兒子,另一個是希望奧瑪理解那重要的事情到底是什么,無論是哪一個問題出現了錯誤,都說明奧利在那個晚上對自己撒了謊,奧瑪神父是一個什么都不知道的無關者,僅僅是個被冤枉的普通人。
“這個嘛……”奧瑪撓了撓頭,回答道“抱歉,我只是迫不得已,才拜托奧利的。”
“唔。”赫德佛繼續捏著下巴,雖然奧瑪神父出現了短暫的停滯,但是他還是回答了自己的問題,縱使沒有正面回答,他也告訴了自己那個兒子的名字。
“你知道這樣會讓他有生命危險嗎?”赫德佛繼續逼問道,但是奧瑪卻有些慌亂了。
他之前的話語也不過是根據自己的猜測進行的,如果說赫德佛的哪個兒子和自己關系更加密切的話,肯定是較小的那一個,而赫德佛說起的很含糊,大概就是奧利做了什么事情,把責任甩給了自己吧,赫德佛沒有否認,說明自己猜對了,作為年長者一兩口黑鍋還是背得起的,但是沒想到竟然有生命危險,這可是出乎了自己的意料。
“……我征求過他的意見,這也是他的決定。”
“你用了什么手段把那些知識全部交給他?你們最多聊了一個上午,是不可能讓他得知并且理解那么多東西的吧。”赫德佛繼續追問道。
“……啊,你說那些知識啊,我是通過書籍傳遞給他的,我把那些東西都寫在了紙上,幾乎做成了一本書的厚度,把這些送給他了。”
“原來如此,他竟然不把那本書給我看看,真是太過分了。”赫德佛點了點頭,想是突然想起來了什么一樣問道“對了,你把那些失去理智、思想、靈魂的怪物叫什么來著?”
“啊?”奧瑪愣住了,話題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樣,他幾乎跟不上節奏。
赫德佛微微地笑著“難道你忘記了嗎?你不是把那個東西起名成了狂暴者嗎?”
奧瑪拍了一下手掌,說道“對對對,就是狂暴者,在這里待太久了,腦袋都有些木掉了,哈哈哈。”
赫德佛點了點頭,然后板起臉對奧瑪說道“你撒謊了,你什么都不知道吧。我們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你說謊的時候喜歡擠右眼,你注意到了嗎?”
“什么?”奧瑪右手不自覺地放在了右眼上,但是赫德佛卻突然笑了起來“開玩笑的,其實你說謊的時候會抓褲子,你看。”
奧瑪向左手邊看去,自己的左手竟然真的攥緊了褲子。
赫德佛拍了拍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