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珍的反應,阿爾伯特顯得更加得意了,繼續說著“不要生氣嘛,我只是覺得好笑,你那衣服是什么?難道是女仆嗎?哈,哈哈,真是……”
“……夠不要臉呢,你。”阿爾伯特的聲音一下壓低了下來“那雙沾滿鮮血的雙手還有侍奉他人的資格嗎?拋棄過往的一切獨自一人過著幸福無憂的日子嗎?”
“夠了!”珍提起刀向著阿爾伯特砍去“污穢的蛆蟲就乖乖地伏在地上,然后腐爛掉吧。”
“噗呲!”小刀劃過阿爾伯特用來防御的手臂,劃開了一個小小的傷口。
阿爾伯特的表情有些慌亂了,就算只是如同發絲一樣的傷口,但是珍的刀確實割開了他的防御,突破了大地的庇護,也就是說,珍的刀刃也有著殺死他的力量了。
“你?你好像和剛才不一樣了!”阿爾伯特不再傲慢地防御攻擊,而是敏捷地移動著,就算珍看起來比他快的多,但是依然沒能再傷到他一下。
就在珍的一次攻擊落空后,阿爾伯特的眼中發出了興奮的目光,那是如同毒蛇蟄伏到獵物落網時的眼神“不過!那又怎么樣呢?”
阿爾伯特抓住珍的手腕,借勢重重地摔在地上,珍迅速后翻受身,然而阿爾伯特卻脫離了她的視野,隨后背部便迎來了沉重的一腳,在這猝不及防的攻擊下,珍的小刀都脫離了雙手,自己也在地面上翻滾著,似乎失去了意識。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阿爾伯特狂笑著“這是當然了,白癡!你的那些套路都是教給小孩子用的,雖然你現在長的非常高挑了,但是你的那些技能還有多少適合你的呢?”
“不管是哪個都好,你們是憑借兩個人才能勉強和我抗衡的,只要除掉一個,那剩下的一個只要手指輕輕一捻就可以死掉了。”
阿爾伯特向著不再動彈的珍沖了過去,他有足夠的信心,只要一擊,切實地一擊,就能結果珍的性命。
“轟!”前方的地面突然豎起了層層土壁,阿爾伯特想都不用想,肯定是阿斯蒂芬的手筆,但是區區土墻又怎么能阻擋自己。
只需要輕輕一拳,就擊碎了全部的土壁,在那之后則是那個自己欲殺之而后快的女人。
“啊啊啊啊啊!”阿爾伯特從未像今天一般,把全部的力量用在這一擊上,仿佛是要發泄情緒一樣朝著珍打去,周圍的空氣都仿佛在這一瞬間停止了。
然后,地面就像是紙片一樣被輕易的擊碎了,沒有任何打中的手感,僅僅只是穿透了過去。「又是幻覺?」阿爾伯特心里更加來氣了,如此爽快的心情被破壞殆盡,但是很快他便發現了問題——自己正在下落。
地面真的就是一層紙片,在那之下完全是空的,是一個深不見底的大坑,一個不知何時準備好的陷阱。而用全身力量向下砸去的阿爾伯特,也如同一顆滾巖向下掉落。
“這種把戲!”阿爾伯特拼盡全力伸出雙手,只要能觸及到落穴的邊緣的話,一只手也能攀爬上去。
一道炫目的銀光從面前劃過,阿爾伯特去觸及墻壁的手指失去了知覺,那小麥色的指節正在自己的眼前飛舞著。
“什?!”阿爾伯特還未反應過來,一道道銀光傾斜而下,把阿爾伯特的手指全數斬落,最后一道光直直逼向他的頭顱,阿爾伯特的雙眼一下失去了神采,靜靜地墜落了下去。
珍的頭發上沾滿了塵土,汗水混合著泥水向下流淌,她默默地看著向下掉落的阿爾伯特,啐了一口唾沫,自言自語道“白癡的是你,混賬家伙。”
“不好意思,珍,又讓你當了誘餌。”阿斯蒂芬走了過來“如果不是你最后的連攜攻擊,我差點就失敗了。”
珍淡淡地笑了一下,說道“笨蛋,勝利后不應該道歉,應該慶祝才對啊。”
“說的也是。”阿斯蒂芬緊緊攥起了左手,落穴瞬間開始潰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