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沒錯……我們不過是在逃避罷了。”一名男子說道“但是要頂著罵名繼續生活在陽光下,也是需要莫大的勇氣的!”
“哈?誰會在乎你們的心理啊?”阿斯蒂芬輕蔑地說道“你們是像尸體一般一輩子活著陰影中還是背負著這些前進,這都和我無關,我只是單純的來告訴這件事情罷了,就是這樣,告辭!”
阿斯蒂芬說罷,便向著出口走去,剛到門口,就看見溫蒂在那里等候。
“拿到了嗎?”阿斯蒂芬的聲音在溫蒂腦海中響起。
“呀!”溫蒂被驚了一下,但還是快速地在腦內回答道“那是當然。”
阿斯蒂芬點了點頭,正準備離開,卻被身后的胖警長叫住了。
“還有什么事嗎?”阿斯蒂芬問道。
“你……你是專門為了說這些話才過來的嗎?沒想到羅蘭家的幼犬和傳言中相比差距這么大,你其實是個溫柔的好人吧!”
“哼,我才不在意你們對我的評價,我會做的,只有我認為正確的事情。”阿斯蒂芬說完,便頭也不回地帶著溫蒂走出了監牢。
「畢竟這是伊麗莎白找我的事情,這樣才算是全部結束了,接下來……」
“奧利少爺!奧利少爺!小少爺你回個話啊!”溫蒂急促的叫喊聲打斷了阿斯蒂芬的思緒,阿斯蒂芬在那一瞬間馬上分析了周圍的情況,并順著溫蒂的手指,看到了地面上的什么東西。
那是幾乎是純白無垢的東西,映入眼簾的除了白色并無他物,但是阿斯蒂芬卻感到心靈受到了沖擊,作為陪伴他最久,相處時間最長的事物,他幾乎下意識地喊出了她的名字“珍?”
明明是在休假中的,明明她的興致那么高,為什么,為什么她現在會這樣難堪地倒在路邊?阿斯蒂芬下意識地沖過了過去,心中暗自祈禱自己的顧慮是多余的,但是事實卻擊潰了他的幻想——毫無疑問,這個倒在路邊奄奄一息的人,正是那個陪伴了他五年的人,珍。
“喂,你怎么搞成這個樣子。”阿斯蒂芬怎么也想不通,就算是一個人,以珍的身手,縱使遇上難以抗衡的對手,也應該能迅速地逃離。
看著持續昏迷不醒的珍,阿斯蒂芬忙叫溫蒂“快,檢查一下傷勢。”
“已經在做了,目前沒有發現劃傷,幾乎所有的傷勢都是淤傷。”
“這家伙是從疾馳的鋼駒上摔下來了嗎?”阿斯蒂芬嘆了口氣,準備釋放回復魔法,對于不同的傷勢,使用不同的魔法,這樣更加效率。
“……等等!”珍的手突然鉗住了阿斯蒂芬準備施法的手,氣若游絲地說道“……不要……插手我的事情,不然……我一生都不會……原諒你的。”
“是嗎?”阿斯蒂芬收回了手“你有必須要親自去做的事情對吧,那么我絕對不會插手,我只會以一個朋友的身份,祝你一切順利。”
珍在溫蒂的攙扶下緩緩站起,輕輕咳嗽了兩聲,汗珠順著她銀色的發梢滴下,打在地面的灰塵上。
“再給我兩天……兩天的時間,我就會……結束這一切。”珍說完,輕輕推開了溫蒂,一瘸一拐地轉身離開了。
“喂,你愣著干什么?快去追上她送她去醫院啊!”溫蒂急切地叫著。
“你難道沒看到那個眼神嗎?那是已經做出了覺悟的人的眼神,不要侮辱他人的覺悟啊!”
“啪!”溫蒂一巴掌甩在了阿斯蒂芬臉上,帶著哭腔喊道“為什么總是要用各種理由來搪塞那些沒有道理的行為?還有什么事情比生命更重要嗎?我真是看錯你了!”
溫蒂說完,抹了一把眼睛,向著珍離開的方向追了上去。
“奧利少爺……”車夫正準備說什么,卻被阿斯蒂芬伸出手阻止了。“上車吧,我們回去。”
坐在回程的馬車上,阿斯蒂芬開始思索「一開始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