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斷地還原,并改進那偶爾出現一次的奇跡。
力量的流動?體內的運動?未知的線條?這種東西完全不懂,明明從出生到那一刻,珍就能自在地完美操作自己的身體,甚至就連班賽玫瑰的招式,都能完美地融入自己的動作中。看著那些同輩拙劣的模仿,珍一直在思考,為什么做不到這種事情呢?要問我怎么去做,我也只是按照要求去做了而已。
也許就是那一刻,珍發現了自己與他人的不同,那是與生俱來的,自己是特殊的。
然而,這樣的想法并沒有讓自己高興,取而代之的則是孤獨。這里,沒有我的同類啊。她這樣想著,漸漸地,看向他人的眼神中開始充斥著憐憫,自己無法理解他人,他人也無法理解自己,最后,她封閉了自己的內心。
最近的幾年,珍終于發現了,自己并不是獨特的,而諾恩的出現,更是打破了自己一直以來的驕傲,曾經她以為自己遠比他人要強大,現在看來,也不過是在伯仲之間。
但是就算如此,自己還是振作起來了,因為她不能繼續讓這樣一個不足十歲的孩子為自己揪心。哪怕是勉強自己,哪怕是做著這種無意義的努力,這種無意義的招式,也要強迫自己振作起來。
明明自己已經接受了自己的弱小,明明自己已經接受了自己的無能,為什么,為什么事到如今——還要再一次給予自己希望啊!
“嘭!”掌底再次集中了沙袋,沙袋突然膨脹了起來,如同腐敗的枯木一般支離破碎。
“竟然……真的成功了?”耳邊傳來了奧利吃驚的聲音,明明一直以來都是拙劣的模仿,根本看不到一點成功的跡象。
“剛才是,做了什么?”阿斯蒂芬吃驚地問道。
珍回答道:“不知道,只是感覺,現在有些累。也許是剛才稍微帶入了一些情緒吧。”
阿斯蒂芬開啟精靈之目,注視著珍,她體內那唯一一條的線,已經細微地幾乎看不到了。
“你以前有過這種狀況嗎?還能恢復嗎?”阿斯蒂芬焦急地問道。
從諾恩的情況看,他們這種人的強度應該是和體內的線條數量有關的,如果這是不可再生的,那自己在珍身上花的時間就完全浪費了。
珍疲憊地搖了搖頭:“只是有些累罷了,根本不礙事,接下來我要繼續重復那一瞬間的動作,直到我能完全掌握……”
“轟!”道場外傳來一聲轟鳴,阿斯蒂芬連忙跑去門口,在遠處的大門處,鐵門飛出十幾米,大門被什么東西攻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