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流而下沒什么感覺,兩天一夜就到了。
走回去,牧清才真正的感覺到,這次出行簡直是一次壯舉啊。
離開熟悉的區域,在完全陌生的叢林里跋涉了這么遠的路。
就為了取一點見血封喉樹的汁液。
看了看正用水把火堆澆滅的顏殊,牧清覺得這趟出行還是很值的。
而且非常的奇妙。
如果顏殊沒有翻山越嶺去覓食,或者往山的另外一邊翻去。
就算自己出行百里,到了顏殊的營地附近。
兩人一樣不能遇見。
如果顏殊的性格稍稍轉變一點,不是這么沒心沒肺的。
自己那天拎著鬣狗,帶著大王就走了。
那遇見了也沒什么用。
差一絲,少一厘,都不行。
這特喵的就是緣分??!
由不得你不信這個邪。
算了。
做海王有什么意思。
不管換多少個妹子,生理構造那不都是一樣的嘛?
成功的,把這個被無數人喜歡的,戰斗力爆表的大佬拐到手。
豈不是更有成就感。
“牧爺,你又想什么呢?”顏殊跳過來,拍了一下牧清問道。
“在想怎么把你拐到手?!蹦燎迕摽诙觥?
看了看站在正瞪著眼睛看著自己的顏殊。
哎呀,嘴瓢了。
“開玩笑的,走吧?!?
牧清接過顏殊遞來的背包,深吸了一口氣,背上。
把東西都帶上,兩個繼續下山往河邊走。
“對了,取水了嗎?”走了兩步,牧清忽然想起來。
“取了取了,我都出去一趟回來了,你沒發現?”顏殊道。
“還真沒?!?
牧清咧開嘴。
笑嘻嘻的看著帶著綠帽子往下走的顏殊。
“殊爺,你有覺得你的帽子有問題嗎?”
“沒有啊,涂了藥之后防蚊效果還不錯,比芭蕉葉透氣多了?!?
“可是它很綠啊?!?
“我一個單身狗,我管它綠不綠啊。”顏殊毫不在意的說著,噠噠噠的往下走。
咦?這話怎么有些熟悉?
難道沒有人注意到,牧爺已經不戴他原來的帽子了嗎?
上次殊爺說要給牧爺編來著,被拒絕了。
也可能是因為殊爺編的難看,哈哈哈。
不是,重點難道不是殊爺單身嗎?
“難道沒有人追你嗎?”牧清快走幾步,上前追問道。
“有啊,從小到大都有,還挺多?!?
“挺多,都沒有一個你看得上的?”
牧清開始有點懷疑,自己覺得顏殊好撩,會不會是一種錯誤的認知。
畢竟有些姑娘,跟誰都能稱兄道弟。
但是你想做她男朋友,那就不容易了。
“他們都太弱了?!鳖伿饴柭柤?,不甚在意。
“太弱了?”
顏殊停下腳步,細想了一下。
忍不住低著頭偷笑起來。
“跟你說個好好笑的事情?!?
“有個男的,追了我三年,怎么拒絕都沒用,就跟一狗皮膏藥似的?!?
“我報完名回去,就跟他說那你也去報名吧,你要是能完成這一百天的挑戰,回來我就考慮答應你?!?
“你猜后來怎么著了?”顏殊睨著眼睛笑著。
牧清搖了搖頭。
不知道過程,但是結果已經很明顯了。
“結果那個慫貨去了解了一下,第三天就帶著女朋友在學校里打啵了。”
“就算報了名,還不一定能輪的上他呢,結果連報名都不敢。”
“你說這種人,他”顏殊沒說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