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清往山坡上走了走,沒有看到明顯的,有木柴被砍過的動靜。
又沿著之前清理過雜草的路往前走。
走了幾百米,就見顏殊笑意盈盈的,哼著歌挑著扁擔回來了。
一個看起來十分嬌小的少女。
在荒野。
挑著兩擔柴。
還哼著歌。
這個畫面看起來,就顯得很奇怪。
牧清愣住了。
“牧爺!”
看到牧清,顏殊喊了一句。
挑著擔子,還能惦著步子小跑起來。
看起來就更違和了。
“我正準備去找你呢,砍個柴怎么去了這么久?”
牧清把砍刀遞給顏殊,接過她肩膀的木頭擔子,往營地走去。
“我發現了一個超級適合砍生活用柴的地方,那一片都是這樣的小樹,特別好砍。”
“我一個高興,就把它們全都砍了。”
“我想著先挑一擔回來,然后再跟你一起去一趟。”
出去了好幾個小時。
回到營地,口干舌燥的顏殊拿起桌子上已經涼透的陶鍋。
一口氣把鍋里的涼白開都喝完。
重新接了半鍋回來,往灶臺里塞上木頭,用火筒把火星吹起來。
牧清已經知道顏殊說的在哪里了。
上次燒陶的時候,牧清去那邊砍過木柴,還抓到了一只鬣蜥。
平時生活用材在營地邊上砍砍就夠了,就很少過去。
“走吧,我帶你過去。”
喝完水,顏殊把東西放下,拍拍牧清的肩膀說道。
“我知道在哪,走吧。”
“砍刀不用帶了,我的還在那邊沒有帶回來。”
看牧清把弓箭放下之后,又拿上了砍刀,顏殊回頭說道。
“你心可真大,砍刀我都是隨身攜帶的。”
牧清說著,把砍刀別在身后,和顏殊一起出門。
“那有什么,又丟不了。”顏殊擺擺手,不甚在意。
兩人往前到了那一小片林子,牧清完全看呆了。
路邊捆了七八捆木頭,林子里但凡長一點的都被顏殊砍了。
剩下一些小的,留著讓它繼續生長。
“這些都是你砍的?”牧清指著捆好的木頭問道。
“對呀!”
“我是不是好厲害?”顏殊得意的直點頭。
整天懷疑自己有團隊。
這小姑娘的戰斗力可一點都不弱啊。
牧爺剛才之前說什么來著?真怕殊爺把山給砍禿了。
一語成讖,真給他砍禿了。
殊爺這也太猛了吧?這是一個女孩子干得出來的事?
第一天認識嗎?還把殊爺當一般女孩子?
這種木頭其實很好砍的,木質比較軟,又比較細。
就算是好砍,這個量還是很驚人的?
咦?怎么多了個女的?
“您老真是,行走的叢林剃毛機。”牧清忍不住笑道。
“把這些弄回去,至少大半個月我們都不需要再出來砍柴了。”
“剩下的時間就可以用來做好玩的事情了。”
顏殊說著,遞過一根兩端削好的長木頭給牧清。
扁擔都準備好了,這是算好了要一起來挑木頭的。
牧清接過,把木頭堆里最大的兩捆固定在擔子前后。
等顏殊弄好了,一前一后一起出發。
把木柴挑回營地,把燒好的水弄到桌子上。
兩人又一起出門了一趟。
第二次走之前,牧清往林子里探了探。
“找什么呢?”顏殊湊過來問道。
“上次抓到過獵物,這次忍不住又看了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