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不擅長,那我就負責盯著這些烤肉了。”
顏殊說著,從床上抱起大王。
一邊擼著貓,一邊看牧清劈竹子,偶爾往火堆里加點木柴。
牧清抬頭看了看,笑著繼續(xù)削起竹子來。
削好的竹子別在腰間,把竹枝上粗粗的葉柄削掉,卡進菱形的間隔里。
用竹條把竹枝固定好。
等顏殊把豺狗烤好,砍成幾段,掛到庇護所前面的橫梁上。
牧清的竹枝也掛好了。
密密麻麻的,遠遠看去好像長了一排小小的竹子在上面。
“可惜它們已經(jīng)有點枯掉了,要是一直都翠綠翠綠的多好,就很好看。”牧清感慨道。
“別想了,它們不但會枯黃,再過幾天竹葉還會掉光。”
“看起來還是光禿禿的,按你這個強迫癥,沒準又得忍不住去拆。”
顏殊回頭,笑著打趣道。
哈哈啊哈哈,直男殊上線了。
不但會光禿禿的,干掉的竹葉還會被吹的到處都是。
牧爺越看越難受,他真的有可能會去拆。
殊爺太了解牧爺了。
我還想了葉子干了也是挺好看的,沒想到會掉下來。
別的可能還留得住,竹葉干掉了真的容易掉。
感覺牧爺?shù)闹巧滔陆盗耸窃趺椿厥拢λ馈?
“一看你就沒搭過這種墻。”
“我把竹枝綁的很密,就算葉子全都掉光了,看起來還是很好看的。”
“一種精簡又繁復(fù)的美感。”牧清大聲反駁道。
顏殊很把牧清的反應(yīng)自動解讀為“死鴨子嘴硬”。
笑嘻嘻的用薄荷竹炭清理著牙齒。
簡單洗漱一下,給大王留點肉,收拾起兩人的睡袋來。
“你怎么還不來睡?”
顏殊把睡袋的拉鏈全都拉開,鋪著當成床單來用。
“上次下過大雨,把底下這些尖刺上面的毒汁全都沖掉了。”
“我再重新給它們涂一遍。”
牧清從床底下拿出瓶子,和之前剩下的一小撮棕櫚片。
把圍墻底下削尖的竹子沖上涂了一遍。
又拿出竹筒,把竹箭擺開,也再過了一遍。
“這兩種羽箭放在一起太危險了,我把你的這幾根也用了。”
“明天重新給你弄一批新的練手吧。”牧清說著,見沒人回應(yīng),抬頭看了一眼。
顏殊抱著大王已經(jīng)睡著了。
“黃昏的時候睡了一小時,這會又睡著了,看來殊爺今天是真的累了。”
“不過她早上起得也早,也不知道怎么做到的。”
牧清打趣了一句,低頭繼續(xù)處理手里的羽箭。
全都弄好,往篝火堆里加上木柴。
把大王抱到枕頭邊上。
等顏殊靠過來了,牧清也慢慢的睡著。
睡得迷迷糊糊,感覺大王的尾巴從自己的鼻尖掃過。
嗯?
牧清機警的睜開眼睛,之間大王壓低著身體,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前方。
抬頭一看,一個小山鼠鬼鬼祟祟的,正準備從屋頂下來偷肉吃。
這倒是有點意思。
牧清瞇著眼睛假睡。
之間大王匍匐著身體,慢慢的靠近,保持狩獵的姿勢,對獵物擁有十足的耐心。
等到時機成熟,快速的往上一躍。
落地的時候,嘴里正叼著一只扭動的山鼠。
大王叼著獵物,幾個靈動的起落,就回到了自己的餐廳。
大王還保持著在荒野狩獵的能力,這讓牧清覺得有些心安。
萬一拐不走,它還是可以按照正常的貓生軌跡,在這里生存下去。
大王在餐廳把山鼠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