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清把東西放下,跳下床,錘了捶有些發酸的腿。
端著杯子喝了一口水。
伸手摸了摸陶窯上的石頭,把石頭搬開,堆放到一邊去。
“這幾個陶杯捏的真是不錯,還真是不像殊爺做出來的。”牧清探頭看著。
“壞蛋!”
“又在背后說我什么呢?”
顏殊拎著籃子從側門回來,籃子里是幾個金黃金黃的果子。
“咦?歪脖子果,不是說幾天去摘一次的嗎?”
牧清過去,拿起一個來剝著吃。
“昨天攜帶不方便,我沒有把成熟的都摘完。”
“剛才想起來了,就趕緊去摘回來,要不就被小鳥吃掉了。”
顏殊把籃子放下,到陶窯這邊來。
“嘖嘖嘖,你看,這是我捏出來的杯子呢,我真是太厲害了。”
“現在可以拿出來了嗎?”
呃
“再等等吧,這會可能還會燙手。”
牧清沒想到,顏殊居然還有自賣自夸的習慣。
“好吧,那我吃個果子。”
“吃完果子你把那個團成毛線團吧,我要弄兩根木針來織它們。”
“沒問題。”
顏殊回著,剝開歪脖子果,拿出里面的心來吃完。
把外面的部分也吃完。
到門外洗了手,順帶抹了一把嘴巴。
“我發現這個地方長得大葉藤黃長得真好,吃起來都挺甜的,我之前吃的都很酸。”
顏殊絮絮叨叨著,甩著手進來。
“大葉藤黃?”
“就是你說的這個,外號叫歪脖子果的。”
“你家不是做中醫的,是種果子的吧?”
牧清笑著接茬。
從木柴堆里找出兩根細一些的,用砍刀夸夸夸砍掉樹皮。
慢慢的往里面修。
等修到了合適的大小,拿砍刀慢慢的把邊緣掛的圓潤光滑,頂端削尖。
一根弄好,拿起另一根木頭繼續。
最后還把兩根比對了一下,精修到一樣的粗細,一樣的尖角幅度。
“牧爺,難道你準備做織毛衣的木針來賣嗎?”顏殊抬頭看到了,忍不住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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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爺你怎么知道?
我家祖傳織毛衣的。
話說,牧爺家到底是干嘛的?
牧爺家里搞體育的吧?跳遠和長跑都非常的擅長。
也有可能像篾神家,是個做手工藝品的。
也有可能就是賣篾具的,不然這個年紀不會編的這么好的。
好神秘啊,都沒聽他說起過。
“這倒是個好主意。”
“賣給你吧,五萬塊錢,加一對一編織指導,包教不包會,加贈純手工姨媽巾。”
牧清舉起木針揮了揮。
“奸商,你怎么不去搶?”顏殊上下掃了牧清一遍,憤憤道。
“殊爺,你這回去少說也有大幾百萬到手吧?”
“你們有錢人怎么這么摳。”牧清笑著說道。
“你個奸商,你回去了錢比我少啊?”
顏殊強勢回懟。
牧清笑著,把處理好的木針塞進木賊堆里,輕輕的打磨著,不時用手背感受一下粗細的程度。
“我弄好啦,你呢?”顏殊問道。
“好了,好了,這里交給我吧。”
牧清拿著東西過來,順手把木賊往床底下一扔。
“你們這個,大概要做多長多寬。”
這個真不懂。
牧清伸著手,在顏殊腰部以下比劃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