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的人生活好了,這些用品都是一次性的,用完就扔了。”
“以前條件差的時候,大多都是用舊布塊的,而不可能用一次就扔,洗洗下個月還接著用呢。”
“那時候小,對什么一個月之類的也沒什么概念。”
“就覺得對面的天臺,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拿幾塊帶血的布上來曬,而且總是那幾塊。”
說半半的,牧清自己又忍不住笑了。
“然后呢,然后呢,哎呀你急死人了。”顏殊催促道。
“那個時候又很流行那種特別講究推理,講究從細節(jié)找突破口的警匪片。”
“我觀察了幾個月,發(fā)現(xiàn)每次掛那種布之前,對面的阿嬸脾氣都會特別暴躁。”
“偶爾還會傳出‘我要死了,我要死了’這種詭異的叫聲。”
“終于有一天正義感爆棚的我報警了。”
顏殊“”
哈哈哈哈,牧爺你是想笑死我啊。
啥?牧爺你也太行了吧?
笑死了,這也太中二了。
對面大嬸我流自己的血,招誰惹誰了?
脾氣暴躁還好,“我要死了”是什么情況?
你們男的是不是都不知道,有一種情情況叫痛經。
深受其害,完全沒辦法正常生活。
“哈哈哈哈哈哈”
愣了幾秒,顏殊忍不住大笑起來。
“你個憨批,你也太傻了吧?”
“哈哈哈哈。”
牧清把拉的蓬松的木棉花堆在一起。
訕笑著說道“我哪懂這些啊,那時候我也就八九歲左右,還以為自己是大英雄呢。”
“后來呢?后來呢?”顏殊緩了緩神,追問道。
“后來,當然是被家里人訓了一頓咯。我奶奶還拎了一只留著過年的雞,去給對面阿嬸賠禮道歉。”
牧清嘆了口氣。
那時候,一年到頭也吃不上幾只雞呢。
想想還有點肉痛。
“別心疼了,只要了你一只雞壓壓驚不算過分了。”
“被訓了一頓?你居然沒有被揍?”顏殊有些意外。
“沒有,我從小到大沒被揍過。”
“真是讓人羨慕。”
顏殊感慨著,跳下床,把燒好的熱水挪到桌子上。
那大陶鍋燒水,準備一會煮魚湯來喝。
“你別人揍過?”牧清問道。
“從小揍到大。”
“你是女孩子,怎么也會挨揍?”
“我們家不分男女,只要犯錯了,拎起板子就是一頓打。”顏殊不太在意的說道。
真可憐。
牧清默默的感嘆了一句。
難怪顏殊的性子這么要強,一點都不像別的女生,一天到晚嬌滴滴的。
把木棉花弄好,堆放在一邊。
牧清拿出一塊芭蕉布,先把三個方向用木針密密的縫好,弄成一個長方形口袋的樣子。
然后把木棉花試塞進去,盡量塞的滿一點。
最后收口,弄成一個鼓鼓的棉花小包。
用手一捏,編下去以后,也不算特別薄。
這樣的吸水量才比較理想,不至于過一會就需要更換。
“小殊,你過來看看。”牧清喊了一句,把做好的姨媽巾放到一邊。
拿起第二塊芭蕉布開始處理。
顏殊剛剛把魚都放進過來。
聽說弄好了,沖了沖手過來,抓在手里捏了捏。
“哇塞,比我想象中的棒很多哎。”
顏殊想起了上個月,不由的萌生出相見恨晚的情緒來。
那次直接墊的干苔蘚,很不方便,基本都不敢出門。
節(jié)目組給的食物,顏殊一直都留著,全都在那幾天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