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干上的黑木耳要么是長過了,要么就是還沒長起來。
最后只找到了七八朵,收進背簍里。
繼續下山,往山下走。
“牧,你聽。”快到山腳下,顏殊拉著牧清說道。
聽什么?
殊爺每次這么說,都是聽到了什么動靜。
這聽力也太好了吧?懷疑她開掛。
我記得第一次是聽到了狐貍,上次是野雞。
再來只野雞,小兔子又能多活兩天。
你湊兩天,我湊兩天,真能熬到最后。
那就很奈斯。
“你聽到什么了?”牧清靠近顏殊,有些激動的問道。
“水流的聲音,這附近應該有溪流或者小河。”
顏殊說著,慢慢的往聽到聲音的方向而去。
“原來是小溪,我還以為是什么動物呢。”牧清松懈下來,跟著一起走。
山坳位置低,加上最近雨水比較充足。
有水從山體里排出來,或者有固定的溪流,都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有溪流的話,等下我們回去的時候就可以洗個澡,順便把水瓶裝滿。”
“運氣好沒準還有魚呢。”
顏殊說著,繼續斜下方走。
穿過幾處密密麻麻的樹叢,果然在兩人下方幾米的位置,見到了一注不小的水流。
水流沿著被洗刷的十分光滑,長著一層薄薄苔蘚的小樹干,嘩嘩的往下灑落。
這種地方,平時并不會有水。
遇到雨季,土壤和植物根系里的水分比較多的時候,才會形成臨時的水流。
“嘿嘿,居然還形成了一個天然的花灑。”顏殊樂了。
“這水足夠干凈,直接喝都沒什么問題。”
“地上很滑,等下洗澡的時候需要小心才行。”牧清觀察了一會提醒道。
“走吧,走吧,這會的山水還是很冷的,我們摘完葵花籽回去的時候再來。”顏殊拍拍牧清。
這邊的路不好走。
兩人往回走了一些,沿著山坡下山再上山。
“還好幾朵花長得不高,要是站在半山腰或者這邊的山頂上,豈不是要累死我們。”
顏殊喘著氣,拿出一瓶水遞給牧清。
自己也擰開一瓶,慢慢的抿著嘴喝水。
“昨天不知道是誰吵吵著連夜就要來。”牧清打趣了一句。
喝了半瓶水休息了一會。
顏殊上前,把最大的那朵向日葵桿砍斷。
“哈”
看到葵花籽的情況,顏殊失望的發出一聲長音。
牧清湊過來看。
葵花籽倒是長得挺飽滿的,但是至少一半都被蟲子和鳥吃掉了。
剩下還在的,大多也都有蟲眼。
“挺好的啊,剩下的至少還能炒兩大把。”
“這朵是最大的,目標自然也最大,我們看看別的。”
牧清說著,把另外幾朵向日葵彎下來看。
有三朵非常小的,種子幾乎沒發育起來。
“這兩朵小倒是長得很好,也幾乎沒有被吃掉,你快來看。”牧清招呼道。
顏殊抓著手里的向日葵過來湊熱鬧。
“這兩朵真的不錯耶,感覺比這個大的還多的樣子。”
“這兩個給你吧,我來處理另外兩朵。”
牧清砍下兩個,幾乎沒有被啃食破壞的向日葵遞給顏殊。
自己則抱著兩朵最大,也被破壞的最嚴重,在壞果里面挑好果。
這是個細致活,交給顏殊就會很危險。
牧清可不想嗑葵花籽的時候,嗑一個好的,接連來三個壞掉的。
居然只有四朵花能用,我還以為全都能摘到葵花籽。
看著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