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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殊順勢回懟,對著牧清就是一波加壓。
擦擦嘴,有些嫌棄的說道“別的就算了,親親都不持久。”
“你要這么說我就不能忍了。”
“什么叫別的就算了?誰不持久了?”牧清一個反手,把顏殊按在一旁的大樹上。
啊這大清早的這合適嗎?
就是,我早飯都還沒吃呢,就被狗糧塞撐著了。
我算是看出來了,殊爺真的是攻。
那個,你們刷牙了嗎?
大家的關注點是不是不太對,殊爺剛才說什么來著?
這是什么新梗嗎?為什么牧爺反應這么大?
小朋友,不該問的不要問,幼兒園的車在門口等你了。
“你想干嘛?!”
顏殊沉醉的表情忽然停下來,抓著牧清走錯路的手,兇巴巴的問道。
“嗯嗯!”牧清連連點頭。
“想得美,趕緊準備準備該出發(fā)了。”
“今天已經是第二天了,最少我們也應該翻過前面這座山,到達背面的山腳下才行。”
顏殊說笑著,遞來一杯已經涼透的茶水。
“哎,只管點火不管熄,這大佬就不是好人。”
牧清哀嘆一句,接過杯子。
喝完水,到河邊洗臉刷牙,一捧涼水沖到臉上,整個人都精神了。
早餐是一人一只肥美的烤竹鼠。
吃飽喝足,牧清開始烤架上的烤肉。
顏殊帶上一小把香茅到河邊,加上一點河水,在一顆鵝卵石上捶打著香茅的葉子。
把打好的汁擠到竹筒里。
在地上挖出一個小土坑,把汁液倒進去,和底下的泥土均勻的攪和在一起。
給自己和牧清,都來了一個無死角的泥膜。
嗅嗅。
顏殊湊近牧清聞了聞。
“聞什么呢?”牧清被她的鼻息搞得后脖子養(yǎng)養(yǎng)的。
“你這樣好像一個行走的火鍋底料,真想嗷嗚!咬一口。”
顏殊說笑著,用昨天的芭蕉葉重新把自己的腦袋包好。
兩人帶上隨身的東西,下山,跳過不寬的溪流。
往下游走了一百多米,開始沿著干涸的的河道上山。
“嘖嘖嘖,你看這個石頭。”
往上走了一段,顏殊從地面撿起一個大石頭,往河道中間用力的一擲。
哐哐哐。
嘩嘩嘩嘩。
一堆大大小小的石塊,沿著河道快速的往下落。
“這個河道應該已經干了很久了,要是真的走中間,還是挺麻煩的。”
看著順勢而下的石頭,牧清發(fā)覺,情況比他想的要有難度一些。
好在這個河道也就四五米寬的樣子。
“我們要是下山的話,從河道走倒是不錯。”顏殊說道。
“不行,有可能會有上面的石頭再落下來。”
話音剛落,因為底下落石引起的震動,上面有一些大小不一的石頭,翻滾這從上游下來。
“哎喲嘛呀。”
有一個落下的石頭被大石頭擋住,借著慣性彈起來,差點沒砸到顏殊。
顏殊快速的往內側一躲,完美的躲過了這次意外的攻擊。
“你這就叫自作孽,好好的非要扔個石頭玩。”牧清調侃道。
“你說什么?”
“我媳婦兒最機智!最牛掰!最可愛!”
“這還差不多。”
為了行動方便,兩人幾乎是貼著河道,在河道邊上的林子里走。
太陽照的河道的石頭炎熱灼人。
連吹過的風都是熱的。
顏殊是不是用手搓一搓臉,把泥土和臉上的汗水暈在一起。
感覺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