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溫從火堆里拿上一根燃燒的木柴,往上午做好陷阱的位置走去。
還沒有到地方,就聽到遠(yuǎn)處有聲響傳來。
“你們聽!”
埃溫驚喜的說著,側(cè)耳向前方認(rèn)真的聆聽。
吱吱吱。
吱吱吱。
屏息能夠聽到,不遠(yuǎn)處,傳來略帶微弱,又充滿抗?fàn)幍慕新暋?
“哈哈,哈哈哈~”
埃溫一掃剛才的怨婦狀態(tài),整個人瞬間開心起來。
抓著火把,大步向前走去。
“你們看那邊!”
埃溫興奮的說著,把直播球的鏡頭調(diào)轉(zhuǎn)過去。
接著月光和火光依稀能夠看見,有一只肥碩的大老鼠被吊著,正晃晃蕩蕩的。
你們看,這老鼠是被卡著脖子吊起來的。
真·上吊鼠。
哇,這老鼠真大!胖若兩鼠啊。
要是用人來做比喻的話,這老鼠大概有兩百斤那么大。
咳咳咳,接近兩百近的我感覺有被冒犯到。
啊這無意冒犯,就是一個比喻而已。
還是看老鼠吧!好大!
“哇!這只老鼠真的好大。”
埃溫說著,上前把火把往前伸。
不知道是被火把的火星燎到了,還是意識到自己大限將至。
原本只是小聲吱吱的老鼠,忽然加大力道扭動起來。
它并不知道,掙扎的越厲害,脖子上的繩索就擰的越緊。
“咦,太慘了。”
“我需要這只老鼠作為能量的供給,但我并不想折磨它。”
“我決定動手,給它個干脆利落。”
埃溫抬起腳,踩著老鼠的側(cè)臉,把它死死的壓在一邊的樹干上。
沒等老鼠反應(yīng)過來。
手起刀落。
原本叫囂的老鼠偃旗息鼓,完全安靜下來。
“好了,先讓它在這等一會。”
“我再去周邊找找,看別的陷阱有沒有收獲。”
環(huán)繞了一圈,其他陷阱要么被破壞掉了,要么就是空空如也。
埃溫有些失望,砍下嘞著老鼠的繩索,拎著回到海岸邊。
“我已經(jīng)餓了,好餓好餓。”
“根本就等不到明天,我現(xiàn)在就要把這只老鼠給吃掉。”
埃溫赤腳蹲在沙灘上。
在一種特別猶豫和糾結(jié)的情緒中,開始處理手上的老鼠。
“我是準(zhǔn)備要一口氣,直接到達(dá)終點的人。”
“所以,就算是推遲半天出發(fā),應(yīng)該也沒有問題,對吧?”
“如果運氣好,順風(fēng)而去,也許我還是可以在明天入夜之前到達(dá)中心島嶼的。”
“所以,明天早一點起床,花小半天時間解決一下伙食”
“應(yīng)該也是沒有問題的,對吧。”
“我有一種預(yù)感,你們的牧爺肯定還沒有出發(fā),所以我不需要著急。”
埃溫一邊處理手上的老鼠,一邊絮絮叨叨的說著。
很明顯。
這些話并不是說給觀眾聽的。
海浪打上來,帶走了被剝下來的鼠皮。
老鼠的內(nèi)臟埃溫沒有丟棄,拿葉子包了收集起來。
吃過一頓蛋白質(zhì)含量充足的晚餐。
埃溫打開葉子,把其中的一半切成小塊,另外用一張長樹葉包好。
葉片對著,把剩下的收好,在火堆邊挖了個小坑埋起來。
把還在燃燒的木柴扎在一起,弄了一個火把出來,剩下的火星也用沙子埋掉。
埃溫一手抓著火把,一手捏著切好的內(nèi)臟。
回到林子里,把幾個老鼠陷阱重新搭好。
再往前,回到昨天搭好的臨時庇護(hù)所,在庇護(hù)所前頭升起篝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