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落傘的傘布表面光滑,厚實而且具有一定的防水性。
用碳寫下的字,在經(jīng)過各種摩擦之后,多少有些看不清楚,有些字甚至剩下了一半。
牧清留下的電話號碼里,有兩個數(shù)字完全被磨花了。
這確實會給人一種,特地留點什么示威的感覺。
“你們看。”
牧清說著,把寫著電話號碼的部分折起來,把文字的部分對到直播球的鏡頭前。
展示結(jié)束,牧清微微皺著眉頭,故作認真的對著布條看了好幾遍。
抬頭沖薩沙問道“你看不懂這上面的文字,對嗎?”
薩沙搖了搖頭,隨機又點了點頭。
“這個是漢字,剛好我能看懂,我給你翻譯一下?”牧清提議道。
“真的?!那你快說。”
“最好能找到這個人,我要先臭罵他一頓,然后再讓他賠錢!”
牧清感覺自己有點危險。
“你先別激動,先聽我說完。”
“這上面寫著‘我叫呃我叫顏殊’”
“我是一個戶外求生愛好者,因為生存所需誘捕了您所放養(yǎng)的麋鹿。”
“我愿意為此支付應(yīng)付的金額,請您再看到布條之后和我聯(lián)系。”
殊爺e?
殊爺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我叫顏殊,哈哈哈哈哈。
牧爺太壞了,居然拿殊爺背鍋。
大家先看著,我去打包榴蓮了。
雖然有點不厚道,但是要說是自己做的,萬一對方當(dāng)場發(fā)飆怎么辦。
牧爺夫妻一體,夫妻一體,你先把刀放下。
“顏叔?叔叔?”薩沙好奇的問道。
“呃你關(guān)注的重點是不是有點不對勁。”
“看起來這個并不是壞人,他只是為了生存不得不怎么做,而且人家愿意付錢。”
牧清笑著提醒道。
“哦,對對對,他怎么聯(lián)系。”薩沙問道。
“這上面有他的電話,有點磨損了勉強還是可以辨認的。”
“這個布再蹭下去就真的看不見了,有沒有能寫字的東西給我一個,我寫給你。”
牧清比劃這手說道。
“你等等。”
薩沙說著進了帳篷。
出來的時候,腋下夾著一本a4的素描本,一只手上拿著鉛筆,另一只手還拿了一個杯子。
“請你喝。”薩沙說著,先把杯子遞給牧清。
“這是什么?”
“聞起來是一股濃重的奶腥味,看著像是奶茶,怎么還有一丟丟酒氣。”
牧清接過聞了聞。
這種混合的氣味讓他有點不敢嘗試。
“用鹿奶煮的奶茶,雪地寒冷,我們喜歡在盛出來之后加點酒進去。”
“你快嘗嘗,可好喝了。”
薩沙笑著,眼里滿是期待。
“好,我試試。”
“不過,我不一定能喝的習(xí)慣。”
牧清說著,小小的泯了一口,表情瞬間變得有些復(fù)雜。
“好喝嗎?”薩沙睜大了眼睛問道。
“嗯還不錯。”
牧清勉強笑了笑,一仰頭直接把杯子里的東西喝完。
捋著胸口給自己順了順,把杯子遞還給薩沙。
好喝嗎?好喝嗎?
這還要問,看牧爺這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就知道了。
還拍了拍胸口,是為了防止自己忍不住吐了吧。
奶茶加酒,想著就覺得挺黑暗的。
牧爺這玩意實在不好喝,但是能不少能量。
牧爺肯定是因為人家小妹妹好看,才咬著牙喝完的。
哈哈哈,你們是不看直播跪搓衣板不罷休了是嗎?
“我也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