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玩…”
“對!我朋友從二樓跳的,當(dāng)場就成仙了!”
“這道題困擾物理學(xué)界數(shù)百年,只有我能解開,為什么把我關(guān)在這!”
踏入大樓,陰暗冷冽的氣息撲面而來,病房緊鎖,種種聲音充滿詭異,不時(shí)響起。
“喲,膽子還挺大。”
女人閑庭信步,在前方帶路。
江凌云沒有回應(yīng)。
前世,他什么大風(fēng)大浪沒見過,這種場面,根本唬不住他。
樓道光線陰暗,空氣潮濕,充斥著霉味。
來到最深處。
左手邊的病房同樣鎖著門,不同的是,這道門上了十幾道鎖,且每一把都銹跡斑斑,少說得有二十個(gè)年頭。
其他病房,房門都有扇小窗,唯獨(dú)眼前這間,完全由鋼鐵鑄就。
似乎建造者原本的目的,并非是建一件病房。
而是關(guān)押罪大惡極者的鐵牢!
“就是這里了。”
女人終于停下。
解釋一句后,利落的掏出十幾把鑰匙,將房門上的鎖,一一打開。
江凌云安靜的看著,心中疑惑卻更深。
終于,他忍不住問“趙局呢?”
“趙局不在這,”女人邊開門邊說,“但是他說,你進(jìn)去看過就明白了。”
吱。
鐵門聲音刺耳,終于打開。
乍一看到病房中的場景,江凌云徹底怔住!
狹小的空間不足十平,三面墻壁早已發(fā)黑,根本沒有窗子,就連鏡子也沒有。身處其中,只能坐或躺在小木床上,根本沒有其他的活動(dòng)空間。
但如今,木床上早躺著具腐爛的尸體。
昏黃的電燈光忽閃,惡臭不斷刺激著鼻腔,整副場景詭異離奇,似乎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縱然短發(fā)女人不讓須眉,也踟躕著不愿意走進(jìn)。
江凌云站在門口。
注意到墻上的幾行痕跡,身體終于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爸…”
這個(gè)字像是含在嘴里,含糊不清。
大腦中的記憶襲上心頭,江凌云淚眼模糊,無聲抽泣著。
女人也嚇了一跳“胡說什么呢,讓病人傳染了?”
江凌云沒理她。
他敢肯定那具尸體的身份,是因?yàn)檫@個(gè)人生前,始終在用某個(gè)符號記時(shí)。
不是正。
而是江!
“是誰…”
江凌云突然回過頭!
大手死死摁住女人肩頭,牙齒咬的咔咔作響。
每個(gè)字,都像從骨頭縫兒里擠出來的。
“是誰干的!”
“為什么我爸死在這?”
“難道這二十幾年,他都被困在這!”
“趙松,一定是趙松…”
女人嚇得失魂落魄,江凌云的話與猜測,簡直如晴天霹靂,讓她難以相信。
但就在這時(shí)。
趙松的聲音,終于從樓道響起。
“對不起…”
他來到病房前,難過、自責(zé),情緒同樣很壓抑。
“當(dāng)年,警方調(diào)查過這起失蹤案。”
“雖然不遺余力、想盡辦法,但當(dāng)初科技不發(fā)達(dá),維護(hù)治安又是重中之重…”
“在毫無線索的情況下,只能當(dāng)成懸案處理。”
江凌云深深吸了口氣。
總算冷靜了許多“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