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接近滄瀾草原的中部,草原上的部落就越強大。
李修一路走過這些部落的時候,他看見了許多的大型城市。
那些大型城市里的部落族人更是數(shù)以百萬計!根本就是一個個大小不一的國家一樣。
廣場、祭壇、高聳的圓形建筑。
仙師、祭司、虔誠的凡人百姓。
在李修看來,這里是與南域不一樣的修真文明。
……
滄瀾草原的中部的圣城涵蓋了數(shù)十個大小部落,這些部落皆依附滄瀾草原的皇族。
皇族是滄瀾草原的代言人,同時他們也是滄瀾草原的最高境界修士的代表!
除了以知的兩個化神修士閉關不出之外,滄瀾草原上的元嬰期修士更是多達百人!結丹和結丹以下的修士則多如繁星!
這樣龐大的勢力在整個修仙界里也都是排的上號的!
即使是這樣,相較于地大物博的中域各超級大宗來說,滄瀾草原還是偏安一隅的地方!
偏僻又資源匱乏,但滄瀾草原的圣城卻還算是繁榮。偶爾有來自中域、南域、極西之地的修士在圣城駐扎,并與滄瀾人交易。
滄瀾草原的修士極其排外,不允許任何勢力在圣城建立分所,只能將貨物運來再以滄瀾草原人的方式進行交易。
除了與滄瀾皇族交易的那些勢力,任何踏入滄瀾草原的人,包括那些低階修士,來到圣城和周圍的小城,他們都會被守城的兵甲與修士盤剝一番。
一座巨大的部落城池的廣場有數(shù)百丈巨大,從這里飛遁與落下的修士更是多得如同蟻巢的飛蟻一般。
練氣期修士、筑基期修士、少數(shù)結丹修士,數(shù)千人來往穿梭在廣場之中。
李修進入這座大城之前就已經(jīng)進入了好幾個大號城池,每進一個城池他都能獲得一塊臨時進入這座城池的令牌。
李修的前面還有四人,他們都是和李修一樣的筑基修士。
李修的身后也有數(shù)人,其中有兩個人長得一模一樣,同樣也都是筑基修士。
筑基修士排隊等待換取進入大城的令牌。
那些負責發(fā)放令牌的修士隊伍中,二十人一隊的筑基修士隊伍,其中還有一位藍衣少女和藍衣披發(fā)男子兩位結丹期修士坐鎮(zhèn)。
排隊的修士很快就換到了臨時令牌,那些修士紛紛御使法器離開了此地。
到李修驗查身份的時候,李修亮出一塊寫著自己名字的骨質(zhì)小牌。
“在下黎修,麋山族仙師。”
麋山族正是李修滅殺的那個食人部族。
兩名結丹修士護忘一眼,其中之一的藍衣少女疑惑對身邊的披發(fā)男子說道“麋山族?這部落有筑基仙師?”
藍衣披發(fā)男子卻是笑了笑,他輕輕說道“那麋山族定是一個偏遠小族,秀師妹不知也不奇怪!”
藍衣少女眼中由疑惑到不屑,上上下下左右左右地打量一下李修,才從懷中取出一塊令牌交給李修。
“拿好了!麋山族的小輩,這可是你能夠進入圣城的唯一憑證!”藍衣少女鬼魅一笑,將一塊青色令牌遞給李修。
“多謝兩位前輩!”
李修接過那塊青色令牌,因為他麋山族的身份,并不用繳納進入此城的靈石費用,他駕馭飛舟法器遁入此城中。
在李修飛遁走遠后,藍衣少女與披發(fā)男子相視一笑,然后就開始互相傳音起來。
“哈哈哈哈,秀師妹!你可太調(diào)皮了,若是讓此人戒備起來,將那令牌扔掉,那些執(zhí)法隊的師兄們可是要找你質(zhì)問的!”披發(fā)男子笑著傳音道。
“哼!我又不會在別人面前演戲,誰讓他們把這任務攤派下來的?走了才好!”藍衣少女賭氣說道。
“師妹,若真讓這人走掉,那還不如剛剛不給他青木令牌!萬木靈陣何等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