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沐語并沒有花多少時間就到了天衍宗的后山,如往常一樣練習雷屬性的功法。
可在秦沐語剛開始練習沒多久,在一個劍招上幽紫的雷電打到地上,地面無聲的焦掉一塊之后,一道聲音讓秦沐語整個人的動作都是一頓。
“小師姐?”這道聲音之中帶著些疑問,似乎有些不敢確定。
而秦沐語在聽到這道聲音之后,抬眼向聲音的來源之處看去,秦沐語所掃去的眼神之中滿是凌厲,鋒利的眼神似乎要變成一把刀子,插進人心中。
那個出聲的弟子,被秦沐語這鋒利的眼神掃得整個人就是一瑟縮,有些失神,這是小師姐嗎?小師姐平日里看人的眼神可不會如此凌厲。
秦沐語在看見那一邊所出現的弟子之后,垂下的手掌五指微轉,掌心之中靈力涌動,向那個出聲的弟子身后極快的飛去。
秦沐語釋放出去的這道靈力,在那個弟子身后化為一道細小的閃電劈到弟子身后的樹上,弄出了聲響。
那個弟子在聽見身后發出的聲響之后,如秦沐語所料轉頭就向身后看去。
“誰?”那位弟子口中厲喝道,可他身后空無一人。
他微微停頓了一會兒,還是沒有任何其他動靜,他有些狐疑的轉回了頭,正想再確認一下剛才所見之人是否是小師姐,可等到她再轉回頭,眼前哪里還有秦沐語的身影。
“小師姐?”弟子試探的叫了一聲,但并無人應他。
“真是奇怪,難道方才真是我看錯了?”弟子撓了撓頭后,轉身離開。
秦沐語在弟子走后,從樹上跳下,看著遠去的弟子背影,眸中神色深深。
她并不怕人發現她像是換了個人一樣的性格,可她身上的雷靈根還不是時候讓人發現,剛才之所以也那樣的方式引開那個弟子的注意力,也是因為她不確定那個弟子是否看見了她練習雷屬性的功法。
看來如今這后山也不適合用來練功了。
在弟子的背影完消失在秦沐語的眼中之后,秦沐語才以極快的速度向她的住所趕去,她能自己獨自行動的時間快到了,她快醒過來了。
秦沐語剛趕回屋內,盤膝坐回床上開始修煉,她身上似乎就有什么在蘇醒,她渾身那凌厲的氣勢正在緩慢褪去,歸于平靜。
……
第二日,天衍宗內的一條小道上,兩個弟子并肩而行。
“你有沒有感覺最近小師姐有些不對勁?”一個弟子口中突然提到了秦沐語。
“說起來,我昨晚似乎在后山見到小師姐了。”另一個同行的弟子似乎不太確定的說道。
“什么叫似乎,小師姐你總不會認不出來吧?”
“那個人的身形像是小師姐,可她當時看我的眼神十分凌厲,你什么時候見過我們溫柔的小師姐用凌厲的眼神看人了?然后我就聽見身后有動靜,可等我再一轉頭,眼前就沒人了。”說話的這個弟子赫然是昨晚在后山碰見秦沐語的那個弟子。
“那一定是你看錯了,以小師姐溫柔的性子,怎么會用那樣的眼神看人,而且這些年小師姐都是深居簡出的,這大晚上的也不可能去后山。”開始開口的那個弟子立刻就否認道。
“也對,不過說起來小師姐也真是可憐,這北地陸家突然上門退婚,以小師姐溫婉的性子,還不知道心里得多委屈呢。”
“說起來還真是諷刺,這北地陸家剛退了婚,小師姐的修為就突破了,這陸家還之前想要退婚,還不是見小師姐的修為這幾年無法突破,如今小師姐的修為已經突破為金丹期了,這陸家再想與我天衍宗聯姻,必然是不可能了,恐怕陸家族長知道這個消息得氣死。”這個弟子語氣諷刺的說道,他身為天衍宗的弟子,顯然對于陸家的做法是十分看不上的。
“不過……”這個弟子音調突然降低了許多,“我可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