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帝登基,于中和殿設宴,宴請百官,在這空隙之間宮中一名太監匆匆找到宇文盛,引到了內宮后院。
“宇文將軍,你一路隨我宇文家征戰,先父不幸早死,如今長兄接連不明死去,宇文護當道,還請柱國將軍助我一臂之力,除此禍患!”后宮之中宇文邕面對宇文盛懇切道。
“陛下不當如此,做為臣下自當為主上鞠躬盡瘁!”宇文盛忙回道。
宇文盛手握重兵,為人剛正不阿,宇文邕才冒險一試,不曾想宇文盛卻是如此忠心,不明緣由的宇文邕暗自高興。
“柱國將軍既有此言,那今天晚上宴會之時我便下手,還望將軍為我壓陣。”武帝連道。
想到走時宇文浩給的錦囊,宇文盛鬼使神差的拿了出來看了起來。
“好男兒行于天地之間,自當仰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錦囊之上只有一句話,宇文盛看后眼中精光直閃堅定了決心。
身為柱國將軍,宴會之上宇文盛居于殿中主桌,宇文邕和宇文護居于上首,桌上俱是當朝文武重臣。
一時君臣盡歡,酒到酣處,一盅盅血燕窩在宮女們手中一一呈上了桌面,眾人嘗后連連點頭。
君臣酒足飯飽,宇文邕開言道“前番攝政王伐齊勞苦功高,如今歸來可要好好頤養天年啊!”
聽聞宇文邕的話群臣心中一驚,如今宇文護正值壯年,而且二次伐齊均是無功而返,何來的勞苦功高?
宇文護聽聞此言,絲毫不動聲色,拱手淡淡回道“多謝陛下關懷,本王惶恐。”
“既然攝政王無異議,那征東大軍便交由柱國將軍統領。”宇文邕話風突轉道。
“陛下,恕本王直言這征東大軍柱國將軍恐無此精力統率啊!”
宇文護說完眾人齊齊將目光看向了宇文盛,一場君臣盡歡的宴席氛圍有些微妙起來。
隨著眾人注視,端坐的宇文盛開口朗聲道“臣對陛下自當躹躬盡瘁,死而后已!”說完起身對武帝深深一拜。
“好!好!好!柱國將軍不愧是國之柱梁!”宇文邕激動道。
桌上眾人徹底變了臉色,就連宇文護也面色一緊,隨即恢復正常。
宇文護把持朝政,積威已久,但宇文盛身居柱國將軍手握重兵,又避開了立朝初期的朝野動蕩,是少數幾個讓宇文護忌憚的人之一。
可如今身在長安,可以說一切都在宇文護的掌握之中,宇文盛如此言語與取死無益,眾人對宇文盛的表現疑惑不已。
場上一時落針可聞,武帝打破了平靜的場面道“左右侍衛何在,攝政王醉酒,速帶回府歇息。”
“本王身體還算硬朗,是陛下酒醉了,說話都開始迷糊了,來啊!將陛下扶下休息。”宇文護喝道。
面對積威已久的宇文護,武帝宇文邕一下變了言色,隨即強下下怒火恨聲道“攝政王好大的威風,王宮內院,豈能如此喧嘩。”
“陛下酒醉,要早些安歇了才是,來人速速帶陛下回后宮休息。”宇文護一口咬定道。
“你!你……”面對宇文護的強勢與威脅,一時間宇文邕也不在掩飾直言道,“攝政王領兵屢屢受挫,實在有損國威,還請交出兵權虎符。”
宇文護見此也不再掩飾,就要站起身來,突然踉蹌了一下,見此武帝心中大定。
宇文護也是身經百戰的將軍,很快便冷靜了下來,緩緩坐回坐位不動聲色。
“速速將攝政王帶回。”面對宇文護的退讓和表現,武帝當即下令道。
說是帶領,左右侍衛卻是押著攝政王向殿外走去。本來忠心于宇文護的武將,在宇文盛的威勢下個個噤若寒蟬。
剛出殿門突然外面傳來兩聲慘叫,只聽宇文護喝道“內衛何在?殿內有反賊對陛下不利,隨我速速擒拿。”
語音剛畢宇文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