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向兩個孩子,第一眼感覺便是二人都很消瘦,隨即便齊齊被武青婉所吸引。
老大葛慶豐更是激動的站了起來,向武青婉走去,欲探其根骨。
葛家六脈,占卜、醫藥、琴、棋、書、畫,家主一脈正是占卜一道,也是最神秘莫測的一脈,據說不下于玄祖真傳。
眾兄弟和葛慶中一樣只是覺得武青婉不同尋常,可顯然葛慶豐發現的更多,如今更是要出手確定。
見到葛慶豐快步走來,武青婉害怕的躲到了宇文浩身后,緊緊拉著宇文浩的胳膊。
見此葛慶中停下了腳步,對武青婉溫和的說道“小姑娘叔叔見你天生根骨非凡,只是想查探一下,不要害怕!”
聽聞此言武青婉將目光看向了宇文浩,聽到葛慶豐的言語,又深知葛家不凡的宇文浩當然不想青婉錯失機會。
當即宇文浩向武青婉點了點頭,投去了鼓勵的眼神。
小姑娘見此緩緩伸出了細長的胳膊,葛慶豐上前捏了捏武青婉的指骨,和小臂隨后緩緩退回了座位。
之前一直沒有打斷葛慶豐的葛慶中再次開口道“阿浩如今為我入室弟子,天姿聰敏,此番帶回一是拜見玄祖,二是希望大哥給我這入室弟子一次機會接受先祖傳承考驗。”
葛慶中的話將眾人的目光拉回到了宇文浩身上,聽到老師介紹自己,宇文浩當即上前拜見道“晚輩宇文浩參見各位師叔師伯?!?
葛家幾位脈主都不是常人,眾人雖一時沒有看出宇文浩的不凡,但只是一個十歲出頭的孩子面對自己幾人不卑不亢而且談吐自然。
加上有武青婉在前葛慶中仍堅定推薦這個孩子,此子身上一定有不同尋常的地方。
面對葛慶中的言語,葛慶豐仍怔怔出神,見到大哥的沉默葛慶中心中不滿。
原本端坐的身子站了起來,走到了宇文浩身邊道“葛慶豐,我身為醫藥一脈脈主不知如今說話可還算數?”
“二弟雖然不告而別,但族中至今沒有再立脈主,你的話自然算得,只是一位脈主一生只能推薦一人接受傳承,讓阿浩嘗試接受傳承你可確定?”葛慶豐問道。
“阿浩將來絕不是池中之物,他若不行,遍尋家族在我們這一代也無人能再獲此傳承。”葛慶中斬釘截鐵道。
葛慶中的話讓葛慶豐詫異,當即回道“二弟接受傳承非同小可,還須沐浴更衣,我再親自為阿浩卜上一卦可好?!?
葛慶中也沒再說什么,拉著宇文浩和武青婉直接走出了中堂。
當天晚上葛府用特殊的草藥為宇文浩進行了沐浴,洗完澡后宇文浩感覺神清氣爽,一夜也睡的異常香甜,趕路的疲憊都消除了很多。
第二天一早宇文浩隨葛家六兄弟一起到了祠堂拜了玄祖,隨后葛慶豐拿出家主令于祠堂之中打開了一個暗道。
眾人魚貫而如,經過層層機關,終于到了密室,宇文浩心中默算,走了足有兩公里路程。
密室中并不氣悶,顯然有很多通風孔,宇文浩一時稱奇大已。
密室之中,放眼看去空空蕩蕩,只有中間放著一個石桌,上置一個金屬盒,一下吸引了宇文浩的目光。
此時葛慶豐上前對宇文浩說道“玄祖學究天人,留下遺訓,葛家之人不能敝掃自珍,但若外族子弟獲此傳承,未來需在力所能及的范圍內幫助葛家三次,不知阿浩你可愿意?”
受人滴水之恩尚當涌泉相報,宇文浩覺得葛家要求并不過分,當即鄭重的回道“眾師叔伯放心,阿浩不是忘恩負義之人?!?
葛慶豐聽后,將家主令放于鐵盒中間的凹槽之中,和兄弟五人緩緩退出了密室。
此時密室四周放著四盞馬燈,雖不昏暗,卻有些光線不足,宇文浩平靜的站在金屬盒旁,凝神靜氣以最好的狀態迎接考驗。
正在宇文浩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