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喂完雞湯,緩緩讓出了地方。
“父親,此番傷的如此之重,以后千萬愛惜自己,莫讓母親糾心。”想到父親戰(zhàn)場上舍生忘死的場景,宇文浩潸然淚下。
一旁沒有離去的李成此時突然跪在了地上道“是屬下無能,致使將軍孤軍陷入重圍,才受此重傷,險些喪命。”
“李叔快起來,你對我將軍府如何,我宇文家上下看在眼中,你不必如此自責。”
“李叔平陽被圍后,斥候獲取消息難度變大,這些日子的細節(jié)說與我聽聽。”宇文浩說道。
“公子有所不知,我廣陵將士被困平陽城一月,糧草不濟,將軍這才冒險突圍。”李成說完這些心中似有些不忿,但最終沒有說出口。
“圍困月余,難道城外沒有求援?”宇文浩問出了心中一直以來的疑惑。
“被圍當天將便燃起了狼煙,可只需一日的行程,近在咫尺的楊堅大軍確沒有增援。”
聽到此處宇文浩心中已有初判,再次開口問道“據(jù)李叔觀察,楊堅大軍如何?對待父親又如何?”
“楊堅領兵非常厲害,初時將軍以為北齊兵分三路,因此楊堅陳亮也陷入了苦戰(zhàn)才沒有增援。”
“可前日征戰(zhàn)末將在城頭看的明白,楊堅陳亮大軍絲毫未損。”說到此處李成眼中有著不解與憤怒。
宇文浩聽完后心中徹底明白過來,同時暗暗自責,自己為何沒有事前提醒父親,小心楊堅。
歷史上此戰(zhàn)有驚無險,這才在大軍圍困平陽之后,宇文浩仍然沒有著急。
可人心難測,而且自己的到來,明顯對歷史的車輪有所影響,這次父親險些喪命,為宇文浩敲響了警鐘。
宇文盛醒來第二日,傷勢徹底的穩(wěn)定下來,而且身子恢復異常迅速,宇文浩也暗暗稱奇。
只是在給宇文盛把脈之時,宇文浩沒有再感受到真氣流動,心中嘆息之下,同時暗下決心日后不再讓父親歷險。
“浩兒,此次用兵是為父的錯,只可惜了我廣陵一萬子弟兵。”說到這里宇文盛有些激動。
“此戰(zhàn)之敗,非父親之過,此中蹊蹺連連,而且孩兒懷疑軍中肯定混入了楊堅的眼線。”面對父親,宇文浩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