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宇文浩看了諸葛弘的傷勢之后心中一直不解,雖然宇文浩臟腑受到了震動,但以其二流頂峰的真氣修為不至于昏迷不醒。
而且根據自己脈搏診斷,諸葛弘根本沒有中毒,內傷也很輕微,可是其一直昏迷讓宇文浩確百思不得其解。
晚飯之后,宇文浩開口道:“家主,晚輩此番前來一為弘公子診治,二來想拜祭一下武侯前輩,還望應允。”
“公子有心了,天下道門是一家,不嫌棄就叫我一聲云伯伯,我便叫你一聲賢侄。”諸葛青云客氣的回道。
那晚輩恭敬不如從命了,弘公子所受外傷確是我天師道的手法,不論是栽贓嫁禍還是如何,我南天師道決計不會坐視不理。
“小侄下午修書一封,將弘公子的事情俱說詳盡,還望云伯伯派人送往金陵葛府。”宇文浩說完取出了一封書信遞給了諸葛青云。
“賢侄有心了,今日早些安歇,明日便隨我至祖祠參拜先祖武侯。”諸葛青云接下了書信道,同桌的諸葛青志、諸葛青洪見到宇文浩的坦蕩作法,對其改觀不少。
翌日為表對前賢的敬畏之心,宇文浩一早便起身,認真著裝梳洗,生怕褻瀆了前賢。
即至中堂,諸葛青云兩兄弟已經在等候,諸葛青志確是不在其中,略一思考宇文浩已經明白,這位穩重的二當家想來是前往金陵去了。
中堂之中武侯府已經備齊了瓜果貢品,見到宇文浩著裝莊重,儀容肅穆,諸葛青云愈發滿意。
在激動與敬畏之中,宇文浩一行走過了長長的廊道,來到了武侯府后院。
諸葛青云打開門戶展現在眼前的一片荒地,沒錯確是一片荒地,中間兩條石徑彎彎曲曲的一條通向一間茅草屋,一條通向祠堂。
在外人眼中荒無的景象,此時卻給宇文浩一陣心驚肉跳的感覺,兩條小路好似兩條蛟龍上下飛舞,走錯一步便萬劫不復。
“賢侄怎么了?”看著呆立不動的宇文浩,諸葛青云出言問道。
“侄兒為眼前氣勢所懾,失禮了。”在宇文浩眼中武侯府前院陣法博大精深,而且武侯學究天人,傳下不世陣法也是理所當然。
實際上諸葛青云兄弟聽了宇文浩的話語確是一頭霧水,諸葛青洪更是暗道這祠堂我來了無數次,除了荒蕪之外,哪有啥氣勢,這天師道傳人也是個馬屁精。
眾人跟著諸葛青云邁步向祠堂走去,后院中的祠堂一看就有人定期打掃,很是干凈。
可是旁邊不遠處的茅草屋確異常荒蕪,兩者對照鮮明,宇文浩一時暗暗不解。
祠堂中諸葛青云將貢品一個個小心的擺上供桌,眾人上前恭敬的三鞠躬。
身臨其境宇文浩幽幽開口道“功蓋三分國,名高八陣圖。江流石不轉,遺恨失吞吳。”
后面諸葛青云聽聞此句后心中萬分感慨,諸葛青洪此時也不再脾氣暴躁,像個乖孩子定定的看著武侯像。
武侯祠堂非常簡單樸素,如今陳設據說還是當年武侯所留,歷經百年變遷依然沒有改變。
“云伯伯這后院之中如此荒廢是為何故?而且我發現那邊的屋舍看上去已經年久失修搖搖欲墜了啊!”拜祭完武侯之后宇文浩指著旁邊的茅草屋疑惑道。
聽聞宇文浩的言語,諸葛青云露出了一陣苦笑道“武浩賢侄有所不知,這武侯府乃先祖所建,建成三百余載,這后院之中只有祖祠去得,其余各處皆去不得。”
“這是何故?”宇文浩問道。
“武侯當年言及陣法習至深處有違天和,特于此后院布下一座大陣,破之可得其傳承,可惜幾百年來無人可破。”諸葛青云感嘆道。
“以云伯伯的陣法造詣,也無法出入此陣?”宇文浩不解道。
“我空活40余載,陣法都未入門又哪里能破的此陣。”諸葛青云面露向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