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弘昏迷了近一個月,先前氣血不暢,恢復意識后又過了一會這才醒來。
這一聲呻吟在眾人耳中成了天籟之音,以諸葛青云的沉穩也是渾身一震,小心上前將地上的諸葛弘抱回了病床。
病床前葛慶中把完諸葛弘的脈搏道“令公子洪福齊天,如今只是身子虛,需溫補一下氣血便可。”
眾人聽聞諸葛弘無恙便紛紛告辭離去,房中只剩下了諸葛青云與夫人王氏。
“浩哥哥,青婉想拜族長叔叔為師。”回到房中后武青婉突然開口向宇文浩說道。
“青婉你不是說煉武不僅無趣而且特別累,女孩子不適合么?”宇文浩笑著問道。
“如今亂世,習武不但可以強身健體,而且練到深處可以延年益壽。”武青婉看著宇文浩一字一句認真的說道。
不知不覺中武青婉已經亭亭玉立,看著其認真的表情,宇文浩心中也沒有多想,武青婉天生靈體,正是占卜一脈的天賜傳人。
因為武青婉每天只認宇文浩,死活不愿拜師學藝,弄的葛慶豐看宇文浩的眼神都有些幽怨。
女人心海底針,武青婉經歷人生大起大落,心智成熟較早,當日看到宇文浩遇險,武青婉的心一直揪著,當時自己便下定決心要學藝幫助宇文浩。
諸葛弘本是四脈武者,醒來的第二天已經可以下地,病房中諸葛洪指著進門的宇文浩道“弘兒,這是你的救命恩人宇文浩公子。”
“多謝宇文公子救命之恩。”諸葛弘聲音中透著爽朗道。
“不必如此,云伯伯與我叔侄相稱,日前聽聞你剛過弱冠之齡,我癡長你幾日,如若不棄叫我一聲宇文兄即可。”宇文浩忙上前擺手道。
聽到宇文浩的話,諸葛弘當即抱拳一拜道“小弟拜見大哥!”
“賢弟無需如此客氣,你此番外出歷練,可有異常?”宇文浩忙側開身子開口問道。
“我離家之后只想著在江湖闖蕩一番,也沒有明確目標。”
“這日一名年紀長我幾歲的少年公子與我在漢水相遇,我感覺特別投緣,便與其一起在城中喝了幾杯。”
“那少年可有什么特征?”宇文浩開口道。
“那少年談吐不凡,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只是口音不是本地口音,與我相遇時說對武侯如何崇敬,恨不能祭拜。還與我在酒樓共飲了幾杯。”諸葛弘邊走邊說道。
“那你胸口掌印怎么回事?”
“我酒量雖好,卻不嗜酒,出門在外也要小心,當時我與那少年只飲了三杯酒,便不再喝。那公子也不勸酒,只是分別之后我便感覺有些昏沉,反應遲鈍。”諸葛弘說著說著有些疑惑起來。
“可是那酒我嘗了,并沒有毒,我自己也是真氣小成,并沒有發現自己身體有何不對,至于我胸口掌印也不知誰下的手,我發現自身異常后,只是憑感覺速速向武侯府趕回,后來便什么都不知道了。”諸葛弘一頭霧水道。
“你聽我聲音可有熟悉。”宇文浩突然用北方口音說道。
“是了,當日那公子口音與大哥有幾分相象。”諸葛弘聽了聲音后回道。
聽到這里,與宇文浩一起的幾人皺起了眉頭,心情也開始凝重起來。
南北江湖之人互不相干已經百年,如今南方出現了北朝武人,又正好是北方一統之際,其中緣由耐人尋味。
感覺到身邊的緊張氣氛,宇文浩開口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南朝江湖也不是就我們兩家,所謂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
聽了宇文浩的話,大家慢慢松開了皺起的眉頭,特別是諸葛青云看像宇文浩的目光有些異樣。
武侯府與其他江湖勢力不同,幾百年來雖是武林世家,但諸葛青云卻深知智者的可怕。
公元577年四月,北方一統的消息傳來,北周右三軍大元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