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后山的動靜,天師道眾人心頭一沉,后山正是天師道碩果僅存的歸元境宿老,如今被人擋住。
葛府的動靜驚動了整個金陵,皇宮中宣帝與張萬坤一起坐于高臺之上,看向葛府,面對歸元境那非人般的力量,宣帝驚駭,同時想到抵住天師的老祖的神秘人物,其看向張萬坤的眼中更加忌憚。
劉缺見到天師道后山的動靜,心中一定,揮手間禁衛軍再次向葛府沖去,還未到門前府內突然涌出一股巨力沖的人群連連后退。
葛府中眾人沖出分四隊散開,三大太上長老各脈脈主一馬當先,好似尖刀一般刺入了禁衛軍中。
一時間禁衛軍有些亂了陣腳,眼看四隊人馬就要沖出包圍。
“真是廢物,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空中傳來一聲喝斥,凌空印下三道掌力。
眾人眼見沖出重圍,確被掌力所逼,再次落入了包圍之中,徹底陷入了苦戰。“三個老家伙交給我們,劉缺,其他人等你速速拿下。”
來的三人正是皇宮供奉堂的供奉——半步歸元境武者,三大太上長老被阻,被護在眾人中央的宇文浩見此嘆了口氣。
劉缺被供奉奚落,也是憋了口氣,一馬當先出手凌厲,以其打通七條經脈半步歸元境的武道修為。所過之處場上無人是其一合之敵,一柱香的時間便被其斬殺數人。
三大太上長老被阻,幾大脈主對視一眼,飛身攔住了所向披靡的劉缺。
“一流境界也敢攔我找死,今天南天師道的人一個也不要想活著離開。”面對四脈脈主聯手,劉缺毫不在意強攻向其中一位脈主。
話說天師道六脈脈主當年力壓一代,俱是奇才,葛慶豐更是年紀輕輕便突破了半步歸元境,琴脈脈主一身音律造諧出神入化,攻擊甚是詭異,棋脈葛慶登手中棋子扔出禁衛軍中一時慘叫連連。
書脈脈主手持判官筆,一身正氣更似一個儒生,畫脈脈主是六脈中唯一的女性,出手間好似跳舞一般,禁衛軍不知如何便已經丟了腦袋。
如此四人面對劉缺也只能被動防守,劉缺氣勢外放四人連身都近不了。
敵我懸殊,拖的越久眾人逃走的可能便越低。宇文浩顧不得自身安危,握住了武青婉的雙手交待道“青婉保護好自己的安全,若事不可違你想辦法自行離去,如果我有不測,想辦法活下去,回到廣陵陪在父親母親身邊。”
宇文浩說完縱身向劉缺所在之地而去,身子文弱的宇文浩此時身手矯健,勉強達到了一流武者的水準。
見到宇文浩離去,武青婉咬緊牙關沒有哭泣,死死睜著宇文浩的背影,一言未發,但眼中卻滿是決然。
此時場上交手最激烈的要是三大太上長老的戰場,其次便是四大脈主與劉缺交手的戰場。
正因如此,四周眾人有意識的避開了幾人,宇文浩沒費多大勁便趕到了場中。
眼中雙瞳急轉,出手似電,宇文浩手中三十六顆玉石飛出,方圓十丈被籠罩其中,只見宇文浩雙手連動,慢慢陣中四脈脈主恢復了視野,劉缺好似一個無頭蒼蠅般在陣中亂打一通。
四脈主分立四方,彼此對視了一眼,一齊出手向劉缺攻去,劉缺第一次遇到陣法,此時雖手足無措,但半步歸元境武者直覺何等敏銳。
正四處攻擊的劉缺突然寒毛乍立,忙聚氣于丹田之中,四道掌力瞬間擊中了劉缺的胸口和后背,劉缺當即口角溢出了一條血絲,已然受傷不輕。
盛怒之下,其丹田之內勁氣全力外放,琴棋書畫四大脈主一口逆血噴出,被震飛了出去,陣基被一股外力所逼碎裂了數枚,大陣應聲而破。
看到陣外的罪魁禍首宇文浩,劉缺一陣后怕,強壓下傷勢,飛身一掌向宇文拍去,這含怒而發的一掌便是一流高手也要斃命。
此時宇文浩確是陷入了生死一線的境地,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