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這管家不一般啊!”路上宇文浩低聲開口道。
“何止不一般,這位管家可是一位深藏不露的一流頂峰高手。
老管家將二人引進了客廳,便獨自出去了,不久老管家回到了堂中,引領二人進了小姐病房。
房中四五個大夫正在小聲議論著小姐的病情,一名威嚴的中年男人站在一旁正是楊州牧許光年,本來房中還在小聲議論的幾位大夫,見到葛慶中二人到來紛紛閉口不言。
聽聞老管家介紹了葛慶中,其中一名資歷較老的大夫上前道“小姐乃金枝玉葉之體不可馬虎,游方朗中焉能登此大雅之堂?”
以葛慶中的氣量自不會與這幫人一般見識,也不言語,徑直向牧府小姐的病床走去,一邊許光年沒有阻止,房中幾位大夫被晾在了一旁,一時有些尷尬。
揚州牧本來就心中焦急,城中大夫對自己幼女之病都束手無策,如今見葛慶中雷厲風行,心中反而升起了一絲希望,也未多言,只是快步跟了上去。
床前葛慶中單手一扶,體內真氣疑于指尖,于病人體內游走,并未感覺其身體有何不妥,反而體內生機比平常五六歲的娃娃還要強盛。
葛慶中不驚心中疑惑,想起了當日的武侯府諸葛弘和此女狀況非常相似,不由將目光向宇文浩看去。
其實在葛慶中把脈之時,宇文浩也用望氣之法為小女娃看了一遍,只一眼宇文浩便找到了原因,同時心中有著驚疑。
緩緩放下女孩的胳膊,葛慶中走到宇文浩身旁低聲道“這女娃娃脈象上看并沒有得病,此時情況與當時阿弘異常相似,莫非也是北天師道所為?”
“老師這女娃娃的病不是人為,但普通的法子確是治不好。”宇文浩開口道。
“你可有辦法讓其醒來?”葛慶中問道。
宇文浩點了點頭,隨即用真氣向葛慶中傳音起來。一旁葛慶中凝神思索,突然轉身向許牧主問道“大人,不知近期小姐都到過何處?”
葛慶中的問話非常突兀,揚州牧初時也有些愕然,但還是回答道道“小女前幾日在城外保障湖游玩,突遇天降妖邪,回來之后便一直昏迷不醒。”
“敢問大人,小姐這些年是否從未有過風寒濕熱?”葛慶中問道。
“不錯,小女生下來到如今六歲身體一直很健康,只是不知這次為何突然病倒?”楊州牧被葛慶中牽著回道。
聽到這里葛慶中忙開口道“不知大人可否讓小民前往保障湖一觀?”
聽聞葛慶中所言,許光年點了點頭,親自讓府兵“護送”,并安排大管家一起“陪同”二人去了保障湖。
揚州城外保障湖,風景秀美,號稱是楊州財運聚集之地,可如今被許光年下令所封,閑人不得擅自入內,葛慶中二人有牧主府大管家親自陪同,自是暢通無阻。
幾人剛到保障湖畔,宇文浩震驚發現,此地居然形成了潛龍入淵的地勢,此地勢乃是韜光養晦的絕佳之地。若有一日潛龍騰空而起,必可騰云之上九萬里。
結合牧府小姐許婉茹的怪病,宇文浩已然心中有數,此行第二個目的便是一見那所謂的天降妖邪,幾人漫步向天降隕石處走去。
遠遠的,隕坑旁邊隱隱約居然有幾道身影,此時四周被大軍重重包圍,此地出現幾道身影,讓陪同葛慶中一同而來的老管家突然目光一凝。
遠處幾人也發現了宇文浩一行的到來,回首看了看,隨即閃身,幾個騰躍間離開了隕坑,為首那男子揮了揮手,圍困保障湖的士兵對幾人的離去仿佛看都沒看見。
宇文浩見此沒有說話若無其事的向隕坑而去,牧府管家看到離去的眾人,目光一凝默默記在了心頭。
數日前楊州城外天降流火,第二日許宛茹鬧著要出城去看,沒想到回家之后便臥床不起,許光年為免引起恐慌,當即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