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點風云之勢。
眾人見此也未與之爭搶,零散勢力先到搶先占了西面,佛道二門三股勢力也不好落下面皮與其爭搶。
只得將目光看向了剩下的兩面,僧多粥少,眾人還未出言,佛門之中不阿緩步上前,口誦一聲阿彌陀佛,聲音如洪鐘大呂,震散了場中僵持的氣氛。
道門眾人看向不阿,不論年紀,眼中都滿是忌憚,隱隱間有著欽佩,實是不阿五年如一日在北方傳播佛法,讓人信服。
此時不阿出聲,頗有吾不爭,故天下莫與之爭的氣勢。南方道門兩股勢力對視一番,最終占了南面道場,佛門獨占北方,萬眾一心,讓人側目。
西方眾多小勢力中,有一股勢力只有三人,一老一少身邊跟著一名侍從,那少年人其貌不揚,實在是普通不能再普通,說著一口江南口音。
眾多小勢力交口稱贊不阿之時,這三人并未開口,那少年看向不阿的眼神非常平靜,仿佛是平輩論交的好友。
道場既定,眾勢力修整,只待明日論道大會正式開啟。
南天師道駐地中,六脈脈主與周文彬七人齊聚,葛歸田率先開口道“我南天師道昔日何等風光,不想今日被佛門壓在頭頂,可惜阿浩不在,否則今日不知鹿死誰手。”
“歸田長老,日后切記浩哥哥與我南天師道并無瓜葛,此地臥虎藏龍,我南天師道如今不能再遭劫難。”武青婉的話雖是對葛歸田說,卻讓在場所有人都上了心。
“明日教派之爭,必然以年輕一代為主,我南天師道子弟若布陣勢自然占據優勢,可若單打獨斗卻是相形見拙。”琴脈脈主開口言道。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論道大會頭籌不是那么好拿的,我們見招拆招便是。”最終周文彬一錘定音道。
第二天東方初白,論道場已經人聲鼎沸,眾人坐定,張萬坤坐于上首頗有些意氣風發,正欲起身開口宣布論道大會開始。
北方突然一股浩然之氣沖天而起,場中眾人紛紛轉頭看向北方,只見張萬坤與一名耄耋老人一馬當先,身后之人腰跨君子劍,眾人身上浩然之氣匯聚沖向了道場。
南方眾勢力見此心中正驚嘆中,儒門方向傳來一道低語“我讀書人也有錚錚鐵骨,不知我皇可有容人之量?”
那聲音雖然不高,但想隔數里卻清晰的傳入了眾人耳中,眾多勢力向那耄耋老人看去,不時有聲音驚疑道“歸元境大儒?”
那大儒的問答場中無人敢應,便是張萬坤也未多言,最終楊廣緩緩起身道“我父皇如今一統天下,成就萬世之功,如何沒有容人之量,這天下是我大隋的天下,這天下臣民也盡皆是我大隋的臣民。”
楊廣一番話說的慷慨激昂,后面傳入楊堅耳中,楊堅對楊廣也夸贊不已。
看到場中說話之人,西面不起眼的拐角那普通上年看向高臺仔細打量了一會,隨即將目光看向城外。
儒門方向聽到楊廣的回答,浩然之氣隱隱有鋒芒閃現,生生自西面與北面之間撕開了一道缺口。
西面本就是小勢力眾多,各勢力紛紛避讓,佛門方向梵音陣陣,欲向儒門壓去。
儒門人群前方,司徒劍手中浩然劍罡斬出,一道丈余長的劍罡飛出,生生撕開了佛門的壓迫。儒門眾人趁勢占據了北方與西方的部分地方。
待場中平息,張萬坤再次起身上前道“此番論道大會天下教派紛至,勝者可執天下教派之首,為我大隋國教。”
“如今我北天師道即暫執天下教派牛耳,此次論道大會將做為最終擂主,與角逐勝利之教派一決高低,勝者為大隋國教。”
一邊端坐的楊廣此時起身道“此番盛會數百年難得一見,我提議年輕一代上場比試,一來不傷和氣,二來可以看出一個教派的潛力,三來也給天下勢力做個排名。”
聽到楊廣言語,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