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臺下頓時議論開來,那銀發少年也不氣惱,淡淡開口道“吳浩航;饒州人,生于庚辰年;己卯月;辛巳日;甲午時。”
臺上本來滿臉笑容的吳浩航仿佛被下了定身咒,表情突變,臺下眾人見到吳浩航的表情,也張大了嘴。
“不知你從何處得到了我的生辰八字,妄想在此讓我分心,我留你不得。”吳浩航也是心狠手辣之人。
話畢整個人化成數道幻影向銀發少年攻去,銀發少年已經上了擂臺,聽到吳浩航的回答搖了搖頭。
面對場中幻影,銀發少年手中出現三枚銅錢,隨手扔出,場中幻影突然消失,吳浩航跌落在地,三枚銅錢正中其膝蓋骨與胸中之上。
吳浩航站立否遠處,還未出手便已重傷在地,四方有眼光犀利之人開口嘆道“一流巔峰!”
銀發青年單手一招,三枚銅錢滴血未沾,飛離了吳浩航身體,其身體一軟倒在了地上,生死不知。
銀發少年幽幽開口道“我一生從不說謊,你大我三歲也是事實。”隨即閉目在臺上假寐起來。
四方少年被銀發少年血腥手段震懾,直到一柱香燃盡,也沒有人上臺。
上方楊廣開口問道“不知公子姓甚名誰,家自何方?”
聽到楊廣的話,閉目少年睜開雙眼淡然道“我本江湖一散人,名叫白雪,想在此一會天下豪杰!”
那白雪說完將目光看向了袁成,眼中有戰意閃現,聽到白發少年的回管,楊廣開口道“父皇不拘一格降人才,只要是人才我大隋定會重用。”
白發少年對楊廣的話仿佛置若罔聞,得到名額之后徑直下了擂臺。
白發少年扔出銅錢的那一手,南方武青婉,眼睛突然凝重起來,那少年擲出銅錢的手法看似隨意,卻是一門高深至極的占卜手法。
那吳浩航移動的身形在這一擲之下仿佛已經被算定,三枚銅錢這才精準的打在了其身上,如此未卜先知,說出去簡直駭人聽聞。
武青婉自問以自已如今之能,也只能勉強做到,實在想不出這天下還有何人能對占卜一脈精通還在南天師道之上。
雖然自己沒有頭緒,但武青婉卻對這白發青年暗暗留心,小心警惕起來。
零散的四個名額,轉眼被兩位聲名不顯的少年拿下兩個。
隱隱間有大勢力嗅到了此次論道大會的不同尋常,不停的囑咐門下弟子注意事項。
四個名額已然過半,剩下的兩個名額顯得異常搶手起來,第三個名額爭奪之時,居然有兩個四脈頂峰的少年齊齊上了高臺。
二人也不言語,一上擂臺便大打出手,真到雙方精疲力盡,最終兩敗俱傷,雙雙跌下了擂臺。
二人剛下擂臺,一名少年腰佩寶劍上了擂臺道“第三個名額我幽州馬家定了!”
幽州馬家,族中有三名半步歸元武者坐陣,新進的一流家族,零散勢力前方三名半步歸元境武者便是馬家太上長老。
眾多零散勢力之中,幽州馬家也能排在前三。如今這少年上場,真氣已然微微外放,雖然還不穩定,但卻是邁入了一流境界。
馬家傳人上臺自報家門,下方各勢力嘆了口氣,準備賣馬家一個面子不予爭奪,實際上各勢力也鮮有達到一流境界的年輕一輩。
普通勢力中一流武者便是中流砥柱,是一門之主的存在。
馬家傳人在臺上昂首挺胸,面對西方年輕一代頗有指點江山的氣勢。
西方角落中幾名道士打扮樸素,那領頭道長只是二流境界的武者,但其身上卻有道韻散出顯然心境修為頗高。
看著臺上一個個年輕天才,那年長道士不斷點頭,看向自己身邊的一名少年眼中滿是欣慰道“年輕人當披荊斬棘,勇往直前!道虛啊你要多走多看多學!”
那道士身邊的少年,聽了老者的回話,有些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