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宇一行返回了營地,楊宇開口道“方才我方近十名歸元武者,若是一齊出手必然摧枯拉朽,張兄為何要阻攔于我?”
聽到楊宇的言語,張騰瀚苦笑道“如今各教上下并不齊心,剛才若出手,只有我等幾人,面對宇文浩及其身后的四象軍團(tuán),毫無勝算。”
聽到張騰瀚的話語,楊宇暗一思量,隨即開口向張萬坤道“公子,那所謂陣法莫非真有此等威勢?”
張萬坤也已入了道門,自然最有發(fā)言權(quán),聽到楊宇的問話,張萬坤整理了一下思路道“符道勝在詭異,陣法一道則勝在千變?nèi)f化以弱擊強(qiáng)。”
“此話何解?”楊宇開口,場中五位半步歸元境武者齊齊看向了張萬坤。
“將軍等歸元武者經(jīng)脈俱通,但畢竟人力有窮,面對千人或能無所畏懼,但面對千軍萬馬也只能徒然無力,那宇文浩所使陣法便是匯聚了數(shù)千人力量為一體,人力端地難以抗衡。”張萬坤言語間也為宇文浩天姿而感嘆。
幾人聽到張萬坤的言語陣無力,三散人更是深有感觸的點了點頭。
“唯今之際只有等待楊元帥率大軍到來。”張萬坤再次開口道。
“那我等如今在此不是成了待宰的糕羊?”楊宇反問道。
聽了楊宇的話,眾人一片沉默,張萬坤最終打破寧靜道“現(xiàn)在各大門派在此,如若宇文浩冒然攻來,無異逼迫各大勢力聯(lián)手,那宇文浩不會做此蠢事,只是如今世子在其手中,我等還要做好準(zhǔn)備。”
正在眾人談話間,乾元山莊中突然搭起了一座高臺,宇文浩將楊廣置于其上,對外開口道“我給爾等三日時間,如果楊堅沒有發(fā)罪己詔,我便讓他為楊廣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
下方三散人剛準(zhǔn)備閉關(guān)療傷,無奈只得與楊宇一同出了大營。
“如今消息還未傳給陛下,三日時間是否太短,你看五日如何?”楊宇出言周璇道。
聽到楊宇的回話,高臺上宇文浩并未接話,將楊廣一個人放在了高臺之上,楊廣被宇文浩封了五感,并不知外界發(fā)生了什么。
楊宇起草了文書,派人送往了金陵,乾元山莊中陳思瑤守在宇文床前,日日以淚洗面,宇文浩見此心中難受,將宇文化及兄弟帶走留下了陳思瑤一人。
經(jīng)過一天一夜的調(diào)養(yǎng),宇文述脈搏越來越有力,天剛蒙蒙亮,趴在床頭迷迷糊糊的的陳思瑤突然感覺手中握著的手微微一曲。
陳思瑤渾身一顫傷佛電擊一般,忙向床上昏迷的身影看去。
病床上宇文述呼吸變的粗重,眼皮不停的顫動,在陳思瑤緊張的目光中,宇文述緩緩睜開了雙眼,目光慢慢凝聚, 床前陳思瑤見此頓時淚如雨下。
莊中聽聞宇文述醒來,葛慶中宇文浩第一時間趕了過來,葛慶中以氣御脈,心中舒了口氣道“大公子從鬼門關(guān)又走了一遭,總算回來了。”
說完葛慶中離開了房間,宇文浩靜靜的看著自己的大哥,陳思瑤擦干了眼淚,牽著宇文化及兄弟的小手離開了房間。
看著額頭上那一抹醒目的白發(fā),醒來的宇文述眼中流露出了憂傷,宇文浩見此忙上前握住了宇文述,以天地之力為其溫養(yǎng)著身體。
“阿浩,你告訴大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會有今天?”宇文述醒轉(zhuǎn)過來,開口艱難問道。
聽到大哥的問話,宇文浩組織了一下言語開口道“當(dāng)日我得天師傳承,有幸窺得天機(jī),但父親之死我卻沒有預(yù)見。”
“如此說來,那楊堅真是天命所歸?”聽到宇文浩的回答,宇文述開口問道。
“那楊堅雖有天命,但他不該斬殺我父,此生有我在他大隋必滅,此番我便以斬龍秘法,一挫大隋龍運。”宇文浩語出驚人道。
“死者已矣,自楊堅稱帝后,我常見父親落淚,你我兄弟二人不要為仇恨所累,事不可為也莫強(qiáng)求。”此番宇文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