怯怯,處理政物也小心異常,但見楊堅并未責罰,心有余幸,自此慢慢放大膽來。
楊勇被那姚姓舞姬迷惑,日日相招,夜夜不歸,長此以往,太子妃自是不干。
這日太子妃哭著進了獨孤皇后的寢宮,獨孤皇后見此情景忙開口問道“妍兒為何如此傷心?”
那太子妃本是獨孤皇后侄女獨孤妍,后嫁予太子楊勇,楊勇平日為人謙和,獨孤氏也甚為滿意,今日見太子妃大哭,不由驚奇,故才開口問道。
那獨孤妍聽到獨孤氏問話抹了抹眼淚道“母后你可要為妍兒做主,太子納了數(shù)位偏妃也就罷了,可是其如今已數(shù)夜未歸府邸,聽聞其在宮中日日與那歌姬舞女之人做伴,我皇家威嚴何在?臉面何在?”
獨孤氏身為女子自然痛恨男人花心的壞毛病,雖在皇家仍不能免俗,以楊堅的強勢尚未納妃,可見一般。
如今聽聞太子妃之言,獨孤皇后大怒對宮中侍衛(wèi)開口道“來人速去傳太子來宮中見我。”
楊堅平日對獨孤皇后都禮讓三分,如今獨孤氏開口,那侍衛(wèi)不敢怠慢,匆匆向太子之處而去。
長安宮宣和殿中,楊勇此時仍有些睡眼朦朧,聽到待衛(wèi)來報,本有不愉,可聽到是獨孤氏所言楊勇困意頓消,不情愿的起身,四周傳來陣陣驚呼。
面對獨孤氏傳喚,楊勇雖然一頭霧水,但絲毫不敢怠慢,忙收拾一番,匆匆向母親居所趕去。
獨孤氏面無表情坐在宮中,太子妃獨孤妍站在其身后,看到楊勇來時雙腳虛浮,面色發(fā)白,眼中血絲密布,獨孤氏突然開口道“勇兒聽說你近來為處理政務徹夜不歸可有此事?”
楊勇見到獨孤氏身后的太子妃,聽到其問話一驚,隨即掩飾下來道“孩兒不敢,只是近來每每處理奏表到深夜,這才住在宮中。”
聽到楊勇的辯解,獨孤氏一聲冷哼,開口道“勇兒,你貴為太子,一言一行都當為國之表率,切莫行那荒唐之事,否則你父皇也不能饒過于你。”
聽到獨孤氏的訓斥,楊勇頭也不敢抬,只是低聲應諾。楊勇畢竟是太子,獨孤氏只是提醒,也并未再深究。
自獨孤氏訓斥之后,楊勇收斂了許多,再不敢明目張膽的在宮中亂來,其身上發(fā)生的一切自然看在楊堅眼中,楊堅發(fā)出一聲嘆息,隨即壓下了煩惱,感應起了龍脈與天下大勢。
另一邊楊廣攻破蘇州城后大喜,按其之前所言,當即任命楊破軍為蘇州牧,隨即上表長安,對楊廣的要求,楊堅自是應允,發(fā)下了任命文書。
宇文浩深知有自己根據(jù)地的重要性,對楊廣的賞賜并沒有拒絕,欣然接受了下來。
蘇州平定之后,楊廣班師回守江都,南方在楊素與韓擒虎的橫掃之下,再次平息,宇文浩接下蘇州城之后,即下令對全城人口登記造冊。
蘇州城中原本的貴族俱被宇文浩叫到了牧主府中,宇文浩坐在上首開口道“如今我奉命坐陣蘇州,日后還望諸位多多配合。”宇文浩說完起身向眾人見了一禮。
眾人聽到殺神的言語,連忙起身道“不敢!不敢!”
前番楊破軍獨自破城門,那彪悍的樣子早已震懾了眾人,如今其雖面容和善,言語親切,在蘇州城眾貴族眼中卻如同猛虎,讓眾人不寒而栗。
眾人實是誤會了宇文浩,當天宇文浩召見眾人目的只是做個面熟,以便日后方便相處。
其心中還有萬般疑惑,待眾人離去后自己一個人回到牧主府中。
宇文浩再次回憶前塵往事,前世的一切仿若就在昨日,可宇文浩卻總感覺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自己忘在了腦后。
思索半天無果,宇文浩最終想起了自己如今的處境。
天下剛剛一統(tǒng)楊廣如今還是江都晉王,但以自己此生所經(jīng)歷來看,楊廣待人并不殘暴,楊堅也是一位雄才大略的帝王,只是不知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