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阿邁步走進了議事堂中,那為首之人起身相迎道“大師光臨寒舍,真讓本莊蓬蓽生輝。”
見到來人不阿訴了聲佛號道“宇文施主別來無恙啊!”
五人進入場中,見到為首之人頭發(fā)隱隱發(fā)白,只是一名普通的員外,反觀其身后兩人居然達到了歸元境界。
乾元山莊中處處透著詭異,幾人也不以為異,宇文浩見到眼前微微有些蒼老的中年,再也壓抑不住。
眼淚溢出了眼眶,順著臉頰不停的滴落,場中眾人感知何等敏銳,見到宇文浩的樣子不由好奇。
眾人將目光投向宇文浩,葛慶中心中一驚,那蒼老的中年人眼睛也不由開始濕潤,兩人征戰(zhàn)沙場,不曾流過一滴眼淚,可此時卻都現(xiàn)出異象。
最終還是葛慶中出口道“將軍也在為我乾元山莊悲傷么?”
聽到葛慶中的言語,宇文浩忙收拾心情,抱拳開口道“我生下來便是孤兒,吃百家飯長大,方才失態(tài)讓諸位見笑了。”
雖然眼前的一切讓宇文浩感觸,自己也不知曾經(jīng)與此處有何淵源,場中人多嘴雜,還是小心為上。
如今楊廣在廣陵為自己修建了宅院府邸,自己以后有的是時間拜訪此地。
葛慶中引著眾人分賓主坐了下來,其間其明顯感受到了楊囚的敵意,暗暗記在心中。
“大師今日怎么有時間到我這荒野之地?”宇文述開口問道。
“貧僧心有所感,機緣到此!”不阿淡淡回道。
“大師如今冠絕天下,便是吾等也如雷貫耳。”葛慶中意有所指道。
“多年未見老友,此番前來也想探尋一番其行蹤,不知故人何在?”不阿開口道。
聽到不阿言語場中突然一靜,宇文述也不避諱,開口道“我日夜思念舍弟,近十年來卻毫無音信,不知大師可曾有消息?”
聽到宇文述的回答,不阿搖了搖頭道“可惜了一代英杰。”
聽到不阿的稱贊,宇文述點了點頭道“舍弟天賦才情遠在我之上,天下間少有人匹。”
知道宇文浩當年事跡的人毫不認為宇文述在夸大,反而認可的點著頭,仿佛感受到英雄離去的悲涼。
場中氣氛有些壓抑,正在此時楊囚突然起身道“叛臣賊子也能當起此等贊譽,我九龍護衛(wèi)橫掃天下,一切魑魅魍魎都要俯首。”
聽到楊囚的言論,場中之人突然一'驚,楊囚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氣勢,議事堂中一時風起云涌。
那蒼老的中年人連連后退,葛慶中與諸葛青云忙起身抵在了中年身前,楊囚見此一聲冷哼,一道紫氣閃過,三人齊齊吐了口鮮血。
不阿身在佛門為人溫和,也沒想到楊囚突然出手,沒來及阻止,宇文述三人便已受傷。
楊囚還欲出手,不阿念了一聲佛號,楊囚想要再發(fā)難,身上氣息被那一聲佛號震散。
歸元境氣勢何等強大,不遠處已經(jīng)回歸四象軍團駐地的諸葛弘第一時間便感應(yīng)到了議事堂的變化。
四象軍團中當年受宇文浩親自栽培的天師道弟子感受到莊中變化,一個個怒發(fā)沖冠,白虎虛影仰天長嘯。
百數(shù)氣勢沖天而起,戰(zhàn)意沖天而上,議事堂屋頂無聲無息化為齏粉,道道殺意直接鎖定了場中五人。
以場中五人的修為感受到那戰(zhàn)天戰(zhàn)地百死無悔的氣機,也不由面色難看,氣憤的瞪了一眼楊囚。
楊囚所修功法脫胎于天龍紫氣,霸道異堂,如何能忍,身上氣勢再次沖天而起,不阿也不好再阻攔。
站在一旁并未出手,諸葛弘見到楊囚身上的氣勢,感受到諸葛青云三人身上的傷勢。
諸葛弘手持開山戟,騰身而起,匯聚白虎之力,一戟刺向了楊囚。
楊囚見此,雙手連劃,道道紫氣在空中交織迎上了開山戟。
龍從云虎從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