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廣長期坐陣南方,甚得南方士族信任,此時楊堅封楊廣為太子南方士族歸心,感受到升騰的龍脈之力,楊堅不由大喜。
楊廣登臨太子之位后,在長安仍彬彬有禮,言行甚是得體,沈御史見小女冤情得雪,便告辭隱退。
長安城太子府中,楊廣同宇文浩把酒言歡,直至深夜,楊廣有了幾分醉意開口對宇文浩道:“自古最是無情帝王家,我本想平靜一生,不曾想?yún)s機緣登上了太子大位。”
宇文浩周身百脈俱通,些許酒意自然早已散去,聽到楊廣的言語,深知帝皇之事敏感的宇文浩并未開口。
楊廣借著酒意,自說自話道:“破軍你知道么,是你給了我希望,你是我的福將。”
“可惜如今我功業(yè)已成,但是心愛之人卻對我不屑一顧。我要這太子之位又有何用?”聽到楊廣的自言自語,宇文浩忙開口道:“殿下甚言。”
聽到宇文浩的言語,楊廣仿佛被徹底激怒了:“我苦苦等十年,那人居然讓我為其去找尋其心愛之人,可笑我還答應(yīng)了。”
聽到楊廣的言語,宇文浩一怔,不由為楊廣的癡情而感嘆,同時心中暗自疑惑,楊廣心愛之人是誰。
正當宇文浩疑惑之時,楊廣再次開口道:“破軍明日還要麻煩你一趟,前往廣陵幫我接一個人。”
聽到楊廣言語,宇文浩低聲道:“太子殿下要我接的是何人?”宇文浩雖心中明白了大半,仍開口問道。
聽到宇文浩言語,楊廣整個人雙眼都迷離起來,開口道:“那人名滿天下,雖是巾幗卻毫不讓須眉,正是當朝第一女司禮——武青婉。”
聽到武青婉的名字,宇文浩不由一怔,這三個字仿佛有魔性一般,深植于自己腦海深處。
第二天楊廣醒酒后并未忘記晚上的話語,召來宇文浩道:“破軍你曾救過我的命,是我最信任的人,此去廣陵你務(wù)必將那人成功接來長安。”
宇文浩并未推遲,護龍衛(wèi)大多留了下來,只帶了一小隊百余人馬,持太子令牌,出了長安直奔廣陵而去。
眾人一路急行,五日便到了廣陵,楊破軍身為楊廣親信,在南方士族中聲望甚高,進入晉王府后,宇文浩詢問管家武青婉行蹤,結(jié)果得知數(shù)日前武青婉便已離去。
人海茫茫,一時宇文浩也無良策,本著既來之則安之的想法,宇文浩索性住了下來。
武青婉國色天香,雖掩蓋了面目,但其一言一行無不讓人側(cè)目,宇文浩稍一打聽便大概了解了武青婉三人行蹤。
據(jù)廣陵城中之人所言,那三人出了廣陵城便直奔保障湖方向而去。
宇文浩按眾人所言,出了廣陵城,不知為何,整個人不由自主的便往乾元山莊走去。
乾元山莊隨著武青婉的到來,憑添了一分生氣,宇文化及整日陪著宇文述與陳思瑤,許晚茹陣道大成,已不下于昔日的宇文浩多少。
當年乾元山莊大陣的布置還有許晚茹一份功勞,當日無法修復(fù),此時卻已經(jīng)有了一此底氣。
乾元山莊是宇文浩的心血,許晚茹每日在莊中修復(fù)陣法,便是皓月丙火二亭上的裂痕都少了很多。
武青婉進莊之后只與宇文述葛慶中幾人打過招呼后,便終日在皓月亭中打座,其雙手間扣著一縷頭發(fā)。
看著眼前的一草一木,昔人舊居,武青婉不由怔怔出神。
宇文浩鬼使神差般到了乾元山莊,索性輕車熟路進入了山莊之中。
一進山莊,宇文浩頓時感受到了莊中大陣的不同,正在修復(fù)莊中大陣的許晚茹忽然感受到有陌生人進莊。
停下手中要扔出的陣基,許晚茹不由向皓月亭走去,宇文浩本欲直接前往藏經(jīng)閣,遠遠瞧見皓月亭中有兩名麗人。
宇文浩心中一動,轉(zhuǎn)身向皓月亭走去,莊中突然出現(xiàn)一個陌生人,自然瞞不住武青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