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夫手中道“此物便贈予大哥,日后憑此套金針到回春堂,對大哥所求自會有求必應。”
農夫并未多想,只是傻傻一笑,將針袋放在了一旁,宇文浩在農夫的指引下,“背著武青婉直奔穎州而去。
宇文浩離去半日光景,小山村中突然來了一隊士兵,那領頭之人目光明亮,居然是一個內家高手。
到了那最高大的房子面前,士兵上前直接撞開了籬笆門,女人讓男子快快躲避,但那聲音卻清晰的傳入了領頭之人的耳中。
兵士進入房中開口道“如今陛下為了天下百姓風調雨順,特興修運河,打通南北,不知你家可有壯力參加?”
聽到來人言語,那婦人顫抖道“我家相公外出行醫,至今未歸,還請官爺諒解一二。”
聽到婦人言語,領頭之人抬了抬手,身后士兵直接沖入了房中,沒多一會便押著一個農夫到了面前。
打量眼前之人一番,那領頭之人開口道“你為何違背皇令未前往挖掘運河?”聽到將軍的問話,農夫訥訥不語,并不多言。
見此那領頭之人再一揮身,士兵上前將房中物件砸碎了一地,本來隨手放在桌子上的針袋也被撲掉在了地上,
那針袋落地之后,反射出道道金光,為首的將軍見此忙下了駿馬,上前撿起了針袋看了一眼開口道“這針袋是何人所留?”
見到那將軍問話,農夫開口道“這是前日一名公子為感謝我所贈。”
聽到農夫的言語,那將寫點了點頭道“此物卻不是你所能擁有。贈你此物之人現在何處。”
農夫搖了搖道“我并不知那人是誰,只聽那人談及要并往穎州。農夫話落,那騎在馬身上的將軍,手中長劍刺出,一劍直接斬斷了農夫二人的氣管。
宇文浩也不會想到,一袋金針居然成了農夫的催命符。
進入穎州自己便可找到回春堂,到時自有辦法快速趕回廣陵,宇文浩一路并未走官道。而是按照農夫指引的方向,幾乎是直線穿行。
小山村中,那將軍手起刀落斬殺了二人,原來此人正是九龍護衛的兵士,楊廣為了督促運河修建,派張萬坤帶兩隊護衛衛坐陣江南。
為了盡快完工,九龍護衛被張萬坤打散,前往各地監督運河修建。
九龍護衛見多識廣,縱是如此仍然從未見過如此精致的寶貝金針,得此寶物,那將軍開口道“刁民違背朝廷詔令,今日斬殺以儆效尤。”
那護龍衛得到金針后不敢獨想,快馬向余杭趕去。
護龍衛雷厲風行,一路之上急馳,不到兩日工夫便將那八攻金針送到了余杭。
張萬坤如今正在余杭城中,護龍衛進入了城中,直奔坤宇侯臨時府邸而去。
坤宇侯門前,那人通傳道“我得到奇門寶貝得來獻于大人,還望通傳。”
那守門之人見到九龍護衛印記不敢怠慢,忙進門通稟,張萬坤當日追擊宇文浩最終一無所獲,氣憤萬分,索性率眾離開了長安,到達了余杭。
坤宇侯府之中,張萬坤聽到來人言及門外九龍護衛有寶物獻上,閑來無事的張萬坤笑道“快將那人請到見客廳中。”
那獻寶之人本出身中天教,名叫徐利。易劍行死后,九龍護衛被楊囚兄弟執掌,但張萬坤身為坤宇侯,楊廣命中天教北天師道二部人馬仍聽命于張萬坤。
徐利進入堂中向張萬坤拜了一拜道“大人,前日我發現一件珍寶特星夜為你送來。”
張萬坤精通符道,尤其喜歡稀罕物件,徐利知曉自然曉得,這才第一時間送上了奇珍。
聽到徐利言語,張萬坤微笑道“不知是何寶物,拿出與我一觀。”
徐利聞言,自懷中取出了針袋,恭敬的獻給了張萬埋,本來面露微笑的張萬坤,見到那針袋表情慢慢凝固,隨后單手一招,針袋飛落入了其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