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偉的前路早已被其父親鋪好,便是尚司朗也不得不給獨孤方面子,平日對一字營中的訓練獨孤偉都不參加。
另一邊宇文化及拿著分兵符來到了一字營中報道,那接收的百夫長也是普通出身,見到宇文浩也是普通出身,見其氣質,不由生起了愛才之心。
那百夫長上前拍了拍宇文浩語重心長道:“如今戰事再起,正是年輕人建功立業的好機會,你一定好好把握。”
聽到眼前人的言語,宇文化及不由看了看那人道:“草民見過大人,不知大人名諱?”
聽到宇文化及言語頗有學問,那百天長眼前再一亮道:“我叫傅義,日后你便跟在我身邊。”
宇文化及對眼前之人也有好感,點了點頭行了一禮道:“草民謝過大人。”
獨孤偉幾人也頗有能量,回到帳中不久便打聽出了宇文化及的住處,與獨孤偉一起的一名子弟聽到報信,當即道:“那一千人隊乃我叔父負責,我這便前去。”
說完那人匆匆出了獨孤偉營帳,急行而去:“叔父,今日一個新兵沖碰了偉公子,公子很是氣惱,那人如今正在叔父麾下,小侄特來將那人押往偉公子帳中。”
聽到來人言語,那名姓張的千夫長開口道:“你所說可是獨孤牧主幼子?”
來人點了點頭,張千夫長見此開口道:“如今正值戰亂之時,若因此動搖軍心,擱誤了征兵,我承擔不起,你別為了面子錯了路。”
聽到那人言語,那年輕人再開道:“那叔父便將那人獨自派出,偉公子自有方法擒住那人。”張千夫長聽到來人言語,最終點了點頭。
那少年公子見此松了口氣,與其叔父商量之后,匆匆回到了獨孤偉營帳之中:“公子,叔父明日午時會以訓練偵察為由讓那新兵獨自外出,我等趁機將其抓來營中即可。”
獨孤偉見此點了點頭道:“如此甚好,如今正是敏感時期,我等也要小心從事。”當日幾人定好計策,便各自散去。
第二天,那張千夫長與往常一般,為新兵訓完話后便讓各百夫長將眾人帶開訓練。
眾人分開后張千戶讓人喊來了傅義開口道:“前方戰事隨時暴發,我一字營乃是王牌,戰士不但要以一當十,還要眼觀六路,今日訓練你便將近日入伍的士兵派出巡察一下兵營四周情況。”
聽到張千戶言語,傅義領命退了下去,同時叫來了包括宇文化及在內的幾名新兵開口道:“今日你等訓練項目便是偵察軍營四周情況,如實回來匯報。”
聽到傅義的話,宇文化及本能感覺不對,但自己藝高人膽大,并未多想。
幾人得令手持印信,徑直出了一字營,那獨孤偉也是神通廣大,幾人居然也出了一字營,不知從哪里找來了一隊士兵,準備活捉宇文化及,好好炮制他一頓。
宇文化及剛出一字營,便感覺到了一股鐵血之氣,只有真正上過戰場的戰士方才有如此氣息,昔日乾元山莊中的四象老兵憑一身鐵血之氣便可力戰二流武者,如今這幾人與之相比差之甚遠。
此處是新兵煉兵之處,宇文化及初時并未多想,剛要偵察地形,在其感知中那數道鐵血之氣突然向自己合圍而來。
宇文化及立時明白這幾人是為了自己而來,自己初到軍營,若身份暴露到來的也不會是這幾人,轉念一想宇文化及便明白,定是昨是那幾個士家子弟。
當即宇文化及靜靜的站在原地看向四周,幾名老兵緩緩現身,看向宇文化及為首一人開口道:“年輕人這里雖是軍營,但有些人是你天生惹不起的,我等只是奉命前來,還是乖乖隨我等走吧!”
聽到為首之人言語中的無奈之情,宇文化及并未對幾名老兵生氣反而開口質問道:“爾等也曾保家衛國,沙場征戰,如今為何甘做他人棋子?”
聽到宇文化及言語,其中一名老兵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