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袁天罡自報家門,許晚茹一驚,臉上冷意更濃,宇文浩卻一點也不意外,抬起頭其雙目雖然失明,但兩眼之中仿若能看穿別人的內心。
袁天罡理了理心思道:“前輩我此番前來有關乎天下蒼生的大事告知前輩,還請前輩能夠出手。”
聽到袁天罡言語,宇文浩夫婦二人不動聲色,袁天罡自說自劃道:“前輩可知那姬家如今歸降之事?當日福州城中我師父出手,我得知其修行了我族禁法,若真讓其得手天下百姓苦矣。”
宇文浩喝了口茶水道:“當年的小娃娃如今也不知變為了何等樣子,我如今也家破人亡又有何人來憐,天下蒼生受苦我又能如何?我不管你到此為何,乾元山莊不歡迎你,還是速速離去吧。”
聽到宇文浩之言,本有千言萬語的袁天罡張了張嘴,最終并未多言,袁天罡朝著宇文浩拜了一拜,深深看了許晚茹一眼,轉身離開了籬笆院。
許晚茹站在武青婉身旁,死死抓住后者的袖子,待袁天罡遠去,感受到許晚茹的狀態,武青婉道:“那人我看其心思不壞,對晚茹也是真心,浩哥哥你何故如此!”
聽到武青婉的言語,宇文浩稍做沉默隨后道:“那袁天罡確實品行沒有問題,日后成就也不低,但是其是那王生傳人,王家本與帝王為敵,可那王生曾數次相助楊堅,泰山腳下也未見其身影,此人算計之深冠絕天下,或許袁天罡此番前來也在其謀算之中。”
聽到宇文浩言語,武青婉沉默良久,宇文浩一生坎坷,如今雙親兄長俱已不在,自已又雙目失明,乾元山莊也不想卷入天下風波。
聽到武青婉與宇文浩的對話。一直沉默的許晚茹走到二老面前恭敬的磕了一個頭道:“晚茹父母俱已故去,師父待我更甚親父,今日晚茹想出莊問詢那袁天罡一句話還請師父恩允。”
聽到許晚茹之言,宇文浩嘆了口氣,最終點了點頭道:“如今天下亂世將至,便是你行走天下也需小心,記住你師承南天師道,莫與旁人提及我以免招災。”
聽完宇文浩的叮囑,許晚茹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運足內勁閃身出了住所。
袁天罡出莊之后看四周寂靜無人,心中傷感忍不住仰天大喊,后方許晚茹衣帶飄飄出了山莊來到了袁天罡身后。
其身上氣息并未收斂,袁天罡感后到身后丈許外有人不由一驚,回頭一看不是許晚茹又是何人,強忍心中的激動,袁天罡快步向前走了幾步,許晚茹足下生風始終與袁天罡保持一定距離。
“我問你,進入乾元山莊你到底是何居心?”許晚茹聲音清冷說不出的冷漠。
袁天罡聽到那冰冷的聲音心中難過,以其智慧當即便知曉了原因,袁天罡雙眼凝望許晚茹道:“我此番前來卻有要事要找宇文浩前輩相幫,只是你突然出現在了我的生命之中,我對你之心可見天地。”
聽到袁天罡之言許晚茹心中一松,言語間不知覺也松了一些道:“你有何事找師父相幫。”
聽到許晚茹聲音的變化,袁天罡心中大喜忙道:“我師傅所修禁術殺人奪命于無形,我擔心其在我身上留下了后手,當今天下恐也只有寥寥幾人可以相救,我這才前來。”
“空口無憑,你的話我如何相信?”聽見許晚茹的言語,袁天罡緩步上前,三指并攏朝天道:“我袁天罡以道心起誓,若對姑娘存有二心道心破碎,人神共棄。”
聽到袁天罡之間,許晚茹再也忍受不住,一道倩影飛過緊緊抱住了袁天罡,整個人早已哭成淚人。袁天罡雙手抱住許晚茹二人久久方才分開。
“天罡方才你說你師父在你身上留了后手,不知是何?”敞開心扉的許晚茹立馬開始關心起了袁天罡的安危。
袁天罡本來憂郁的心情大好,也不再意道:“我師父自幼待我極好,可是前些日子我發現他修行了族中一門禁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