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天罡自知蠻不過道陵開口道:“末學晚輩袁天罡見過前輩。”
“你能有如此修為,師門自是非同一般,又何需我來相救?”聽到道陵言語,袁天罡回道:“晚輩本是王家弟子,師承神機天算王生,但此事晚輩實有難言之癮無法求助師門。”
看了看袁天罡與許晚茹二人,道陵開口道:“以你師父的修為若無可奈何便是找我也是無用。”
道陵也未詢問其原因,直接開口回絕了下去,許晚茹還欲再開口,袁天罡對其搖了搖頭。
一旁道陵仿佛有道真仙,見到許袁二人突然開口道:“今日我即來到廣陵,自當前往拜見一番道友,你二人何不隨我前往。”
聽到道陵之言,袁天罡想要開口拒絕,許晚茹卻搶先道:“晚輩愿為前輩引路。”
袁天罡雖不知許晚茹用意,卻也未再出言,三人在廟中過了一夜,第二日一早三人出了廣陵城,許晚茹在前引路直奔乾元山莊而去。
三人剛到門前,那乾元山莊大門早已洞開,宇文浩與武青婉罕見的出了籬笆院到了見客堂,門前守衛早已妥當,帶著道陵一路到了大堂。
乾元山莊之中宇文浩夫婦與葛慶中俱已在場,感受到道陵來到宇文浩親自上前相迎“道兄遠來,未能遠迎還望見諒。”
道陵第一時間發現了宇文浩的異常,并未多言道:“道兄無需多禮,昨日道兄佳徒與我相遇今日更親帶我來,有何失禮。”
宇文浩雙眼難以視物,昨日感受到那廣陵城中沖天的道意這才猜測故人到訪,卻不曾想是許晚茹引來,當即道:“劣徒讓道兄費心了。”
后方許晚茹上前恭敬的給宇文浩磕了個頭道:“不肖弟子見過師父!”
“你如今也是快開宗立派之人,你追求自己的幸福唯師不但不會怪你,反而心中喜悅。”聽到宇文浩的言語許晚茹淚水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一邊道陵坐于葛慶中身側,武青婉為其倒了一杯清茶,道陵喝了一口道:“不曾想武道主居然與宇文兄結為了連理,真是羨煞旁人。”
武青婉雖然武功全失,但在道陵這等宗師眼中居然有些晦澀難明,能讓宇文浩傾心的女子,又怎么會普通。
許晚茹再次歸來,宇文浩心中傷感,想到自己一生悲苦,不忍徒弟受難,當即將許晚茹召到了后堂。
許晚茹聲淚俱下,說出了袁天罡的猜想,宇文浩得悉之后也未多言,當天中午在莊中設宴,老一輩周文彬、諸葛青云等人俱至,中青一代有諸葛弘、云少游等坐陪,年輕一代宇文化及等人一桌濟濟。
葛慶中坐于上首,宇文浩與道陵一起仿佛多日不見的老友,看著眼前熟悉的面孔,道陵感嘆,昔年自己被宇文浩誘惑出手,曾于莊中生活數月,如今仿佛還在眼前。
席間道陵對葛慶中,周文彬等道門前輩甚至執弟子之禮,謙虛異常。周文彬取出了一塊令牌正是那南天師道御令,其親手交予道陵言:“你今日即執弟子之禮,又是我道門一脈,今日之后乾元之外再無南天師道,日后天下道眾便交由你了。”
道陵聽此大驚,忙起身,以其近宗師圓滿的修為仍然對周文彬一拜道:“前輩大德,我道門焉有不興之理。”
隨后恭敬的接過了令牌,一席盡,賓主觀,眾人散去后宇文浩留下了許晚茹,與道陵一起來到了自己的籬笆小院。
“道兄此地可入得了你的法眼?”聽到宇文浩之言,道陵嘆曰:“乾坤在造,陣道一途當世之中再無人能出宇文兄之右也!”
五人進入了籬笆小院,左右無人宇文浩開口道:“天罡你既與晚茹心心相印今日我便為你一探究竟,但日后若你有負晚茹,老瞎子說不得要再戰天下。”
聽到宇文浩之言,袁天罡一喜隨后道:“我與晚茹一起又豈是貪求前輩相助,前輩之言謬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