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成將書信封好,命一名三流武者境界的親衛將其送往廣陵城外乾元山莊,如今大隋天下一統,三流境界的武者反而更加穩妥。
那親衛名叫王闖,其將書信縫于內襯之中,臨行前軒轅成交代道:“你此去所見之人務必恭敬,見那人便如見我,只需將書信獻上便不用多言。”
聽到軒轅成的言語,那親衛不敢怠慢,告辭轉身出了軍營,那親衛駕馬往東直行,隨后自突厥境內向南進入了大隋境內。
如今突厥已經歸降大隋,那親衛入境后并未有所阻礙,其扮作江湖豪客形象,一路徑往廣陵而去。
如今正是春末,天氣尚未炎熱,江都被楊廣修建之后,已成江南中心,廣陵城中人來人往,才子佳人吟詩作對。
那親衛生在北方,何時見過如此煙花之地,心中不禁明白為何隋朝軍隊少了分鐵血之氣。其進入廣陵之后并未流戀,如今前方戰況緊急,自己離去已有半月,不知是何情況,當即出了廣陵向城外那諾大的山莊而去。
那親衛平日隨軒轅成訓練,眼力自也練出了一些,遠遠看向那巨大的莊園,王闖只覺一陣鐵血鋒芒之力撲面而來,當即收斂心神,整了整衣服向山莊走去。
那山莊遠看好似霧里看花,及到近前王闖發現整個山莊渾然一體,莊前一枚奇石上書乾元二字,雖歷經風霜雪雨,那奇石卻仿佛被一層偉力籠罩,歷久彌新。
顧不得欣賞,親衛上前敲了敲門環,門前守衛的家仆忙開口,見門外一江湖豪客三十來歲,面容粗獷不似南方之人忙開口道:“此地乃是私人莊園,不知大俠所來何事?”
聽到莊中之人問話,王闖忙回應道:“我家大人與此莊主人乃是舊識,特差小人前來有事相求。”
聽到王闖言語,那守門之人開口道:“不知兄臺可有拜帖?”
王闖回道:“我家大人復姓軒轅,單名一個成字,來時大人曾言,宇文兄仇,論道大會一別十余年未見,無恙否?”
聽到王闖說出宇文浩的姓氏,那守門之人已信了八分,當即轉身快步向中庭走去,那守門的侍從身輕如燕,行走之時居然使用了一門極高深的輕功,其一身內力不在江湖二流好手之下。
王闖雖久居北方,但見這乾元山莊一名普通的仆人居然能達到如此境界,不由對這神秘的山莊主人又增添了三分信心。
乾元山莊如今主事之人乃是葛慶中,那守門之人將門前所發生的事情如實上稟了葛慶中,葛慶中如今已近花甲之年,但其長年修行太清丹經,精神異常健爍,鶴發童顏不顯絲毫老態。
葛慶中聽到來人乃是奉軒轅成之命,對當年軒轅成救宇文述之事葛慶中自是知曉,其后來便回了北方軒轅族地,二人沒有交集,細上說來宇文浩是欠著軒轅成一個人情。
當今世上宇文浩一個人情可以說是萬金難求,同樣以軒轅成的修為,其人情也不是那么好還的,葛慶中一時也不好做決定,最終起身來到了那迷霧區。
宇文浩眼雖盲,但其心眼卻越來越通透,其隱隱間溝動地底陰陽龍脈,有與山莊合而為一之感。
葛慶中剛到外圍,宇文浩便心生感應,外面霧氣倒卷出了一條小徑,葛慶中抬腳進入了其中,此時宇文浩與武青婉正準備下地。
見葛慶中前來,宇文浩并未外出,與武青婉在院中等待老師的到來,庭院之中武青婉倒了兩杯清茶,那茶熱氣凝而不散,在杯口處氤氳,兩片茶葉好似兩條游魚在水面上不停游動。
葛慶中進入籬笆院,見到宇文浩二人,坐下喝了口茶水緩聲道:“阿浩如今楊廣再次北伐欲平定高麗你怎么看?”
聽到葛慶中的問話,宇文浩輕聲道:“天下大勢已定,楊廣此行必然無功而返。”
聽到宇文浩言語,葛慶中最終開口道:“今日莊外有人拜訪說是奉軒轅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