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浩進入堂中之后,毫不客氣大大方方的坐了下來,見到宇文浩的氣度,在通州負責征集天下名醫的獨孤方欲加對其看中。
獨孤方看向宇文浩抱拳道“不知先生何方人士,師從何人?”
聽到獨孤方問話,宇文浩搖了搖頭道“在下姓武,單名一個凱字。自幼隨師父學醫懸壺濟世,家師只是一俗世散人并無名諱。”
聽到宇文浩回答,獨孤方也不追尋反而問道“方才先生說我之癥狀,不知先生從何得出?”
“我門中秘傳望氣之法,今日我以秘法觀之,發現大人因為憂勞,昨日內力上沖膻中穴,這才胸口欲結,若不聞不問日后對大人境界必有影響。”宇文浩話落本來端坐的獨孤方立馬站起身來,走到近前向宇文浩見了一禮道“還請先生為我療傷。”
見獨孤方如此,宇文浩起身在紙上揮毫寫下一段文章,隨后便飄然離去。
獨孤方拿起紙張一看,紙上鐵劃銀鉤寫著“氣沉丹田,內力匯于涌泉穴上沖三焦經脈,其痛自解。”
獨孤方按宇文浩所書,運使內勁,果然胸口悶氣大減,獨孤方當即大喜,派人查到宇文浩住處,自己親自驅車前往。
客棧之中宇文浩發現獨孤方到來嘴角笑意顯露,獨孤方再次將其請回了城主府,宇文浩說明來意,獨孤方大喜,當即親自手書差人快馬將宇文浩護送前往軍營。
軍營之中近日來又增傷亡,幽州名醫華老先生也是毫無進展,營外通州侍衛手持獨孤方親筆,徑直來到了帥帳營前。
楊林接過手書一看,心中卻毫無波動,幽州的名醫尚無法治此怪病,何況一游方郎中,但獨孤方身為幽州牧,封彊大吏,楊林也不好扶了其意,最終還是讓人將宇文浩請進了帳中。
進帳后的宇文浩雙手作揖,對楊林見了一禮,看著眼前之人已過不惑之齡,面對自己一身殺伐之氣居然鎮定自若,楊林當即高看了其幾眼,開口問道“來時你說可治纏腰龍怪癥,不知是何方法?”
聽到楊廣問話,宇文浩不客氣道“醫者望聞問切,如今元帥問我,我如何答得,但那纏腰龍多為水土不服,又添創傷感染之故,我若見到當能醫治。”
聽到宇文浩之言,楊林沒來由信了三分,如今軍中大夫不少,卻無人能說出纏腰龍的病癥,眼前之人道出此語,定然有幾分本事,楊林當即吩咐兵士不要聲張自己帶著宇文浩一人前往傷兵營一處營帳之中。
這營帳之中都是沒有受傷但被后傳染的兵士,病情較輕,宇文浩見到病情,心中已有計較上前其手指輕輕點在一名兵士大腿內側血海穴上。
本來奇癢疼痛,強忍抓撓的兵士整個人立時輕松起來,渾身舒泰,那兵士長長舒了口氣,整個人都放松下來,楊林見此目中光芒閃現,但有華老前車之鑒,楊林并未動聲色。
宇文浩一指按下見到士兵顏色,當即松開手指道“這纏腰龍乃是水土不服加之氣候變化所致,我雖能治,但卻無法去根。”
聽到宇文浩說能治,楊林開口道“還請先生施以妙手,如今軍中染上這怪癥都足有萬余,吾恐遲則生變。”
聽到楊林言語,宇文浩點了點頭自懷中掏出了一袋銀針,這銀針乃是獨孤方所給,雖不如傳承金針,但于宇文浩而言已足夠使用。
取出銀針,宇文浩對楊林道“我施以銀針灌以湯藥,只需半日便可見好轉。”
宇文浩話落便輕輕將銀針插在了士兵血海穴,輕輕扭動。隨后在三陰交,太溪穴和行間穴各擦了一枚銀針,輕輕扭動。半刻鐘后方才一一拔出銀針。
隨后其寫下一副藥方,讓兵士照著到軍中配好,兼成湯藥每日三次,為傷員服下。
楊林此次并未動聲色,只是讓人將宇文浩安排在了營中,自己靜等半日后兵士情況。
半日轉眼即過,下面兵士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