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安雖然未成宗師,但其道意修為太高,若真交手恐怕還要勝王盛國一頭,只是儒門之中半步宗師連孔安只有三位,面對王盛國九人有敗無勝。
儒門之中孔安話落,祖庭內外近千名儒門中人一齊拔出了腰間佩劍,場中浩然之氣沖天而上,王盛國心中一驚。
隨后其大喝道“眾人聽命,儒門犯上作亂,就地處決,一個不留。”
話落王盛國與后方八名半步宗師一同摧動道意,便欲沖殺而下,這時外面一老者抱著一具尸體緩緩走來。
仿佛沒有感受到場中氣氛,來人輕輕將那尸體放在了上族祭壇之上,王盛國見到來人也心神震動,藏在暗處的宇文化及忍不住身上氣息波動了一下。
王盛國大喝道“是誰鬼鬼祟祟躲在暗處?”
聽到王盛國的問話,宇文化及知道行蹤暴露,當即現身道“正是本侯,莫非你也想殺我滅口不成。”
見到現身之人居然是當今楊廣心腹,代天巡視的宇文化及,王盛國并未言語,調頭緊緊看著下方。
宇文化及現身之后,朝上方司徒劍墓牌處遙遙拜了三拜,再轉身向來人見了一禮道“拜見太傅大人。”
來人正是楊素,其當日離開皇宮之后,心灰意冷,親自帶著司徒劍的尸身來了曲阜,正好與此時殺氣騰騰的王盛國相遇。
見宇文化及行禮,王盛國也低頭一拜,向楊素見了一禮道“太傅大人,我此行乃是奉了陛下之令,還請大人不要阻攔,讓我難做。”
楊素將司徒劍放下之后上了三柱香祭拜完后看向王盛國道“回去告訴王生,這天下姓楊,當年先帝打的隱族四分五裂今日莫非還想再演歷史?”
聽到楊素不客氣的言語,王盛國也生出了火氣道“太傅年高,如此出了洛陽路途遙遠難道就不怕出什么意外么?”
聽到王盛國之言,宇文化及猛然喝道“放肆,楊太傅身為大隋軍神,平日陛下尚敬其三分,此地豈容你放肆,今日你若不道歉我便要在此教訓你一番。”
宇文化及之言,王盛國不得不再意,其既已到此,那九龍衛(wèi)定在不遠,摧動大陣下的宇文化及絕對可以力敵自己。
如此只怕此番必然任務失敗,王盛國心中又頗為不甘,當即落下地面向楊素恭敬行了一禮。
宇文化及這才面色稍緩道“太傅依你之見儒門該何去何從?”
聽到宇文化及問話,楊素看向四周,隨后朝著眾人恭敬一拜道“在這我向大家請罪了,二十余年來,儒門為我朝,鞠躬盡瘁,死而后已,卻不曾想遭了今日之禍,我這有先帝遺詔,便是儒家犯了十惡之罪也可免罰,你將此信拿回洛陽交予陛下,他自知真假。”
王盛國聽到楊素所言密令,并未懷疑,恭敬接下了詔書,轉身率人離開了儒門祖庭。
楊素也未多待,只是向眾人保證道“日后儒生莫太張揚,自己定會上奏揚廣不予追究。”
楊素交待完事宜,便即起身并未在孔廟久留,最終反倒是宇文化及留了下來,當年司徒劍到乾元山莊借取亢龍锏之事,宇文化及已憶起,對儒家宇文化及印象不壞。
當場也為司徒劍上了三柱香,看向孔安道“如今儒門還是要早做打算,天下亂象已起,莫做那猶豫不絕之人。”
宇文化及話落想要離去,卻見門外再來一人,那人普普通通,走在人群之中是那么自然,仿佛一切本該如此。
來人正是宇文浩,其一直走到司徒劍身體前,恭敬上了香,后方一道金光猛然射出,來人伸出單手“那金光飛舞落入了其手中。”
儒門之人見此心神大動,宇文浩道“福兮禍所依,禍兮福所倚,這打王鞭上打君王,如何不讓當權者心生怨念,唯今只有拿出此二物儒門不但過了此節(jié),面且還會更加氣運綿延。”
聽到宇文浩之言,宇文化及上前